程博衍张
张嘴，还没说话，项西又啧
声：“问错人，你估计会挑
……”
“太不解，”程博衍笑起来，“不是估计，是肯定。”
“跟你说正经
呢。”项西叹口气。
“也说正经，”程博衍收起笑容，扳扳他肩，“你身上有跟别人不样东西，很特别，这话方寅跟说过，也是这
觉得。”
“他也跟说过，”项西垂下眼皮，“可有什特别呢，嗓子特别亮？粗话特别多……”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这个老头儿泡茶全过程中，项西眼睛都没离开过他动作，喝口茶之后又看过去。
老头儿开始泡第二轮茶，项西依然盯着他看，四周别客人里没个像他这样，都是边喝边聊着天儿，还有人起身去看人弹琴，拿手机拍照。
平时坐着看个电视都要扭来扭去项西却全程没有动过。
直到老头儿起身离开茶桌，他才收回目光：“他走啊？”
“嗯，”程博衍点点头，“想看话下次他来时候们再过来。”
头，先是冲着地笑半天，然后才皱皱眉，抬头看着他时候又笑：“你闭嘴，素质呢。”
“没有啊，”项西笑笑，“这玩意儿从来就没有过。”
服务员小姑娘拿两碟茶点放在他们面前桌上，然后走开。
项西没有吃，虽然他首先想到是放屁这种点儿也不风雅内容，但茶桌后面这个老头儿动作还是很快就吸引他们注意力。
老头儿长得并没有多神仙，但气定神闲坐在那里，动作沉稳不急不慢地玩茶时样子却透着仙气儿。
“你还要不要说正经？”程博衍打断他。
“正经啊，就是不知道这样人能有什特别地方。”项西咬咬嘴唇。
“有些东西不自知才最难得，”程博衍想想，“你很纯粹，想得很多，要却很简单，你最不愿意去面对那些
“再说吧，”项西似乎还没怎回过神，又看着空茶桌发会儿愣，才转头看着程博衍，“你是说，这种东西有地方学？”
“是，”程博衍说，“这个老先生，以前是茶研所，收徒弟，不过想跟他学人挺多，他也挑人。”
“……哦，”项西应声，有些失望地敲敲桌子，“那还有别地方学吗？”
“别地方？你不试试跟他学吗？”程博衍看着他，“想请他去表演茶庄很多，他会把徒弟介绍过去，这比去别地方随便学再自己找地儿要好啊。”
“程大夫，你看看，”项西指指自己脸，“你看脸，你要是那老头儿，你会挑？”
这看就跟平叔那种装逼不同，这老头儿仙气儿是从内往外散发出来，看着就个普通老头儿，但举手投足，都让人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安静下来，有瞬间项西觉得他跟面前茶是体。
轮茶泡好，站在老头儿身边小姑娘把分好茶拿过来放在他们桌上。
项西拿起杯子放在鼻子下面闻闻，然后看看茶汤，再喝口。
“怎样？”程博衍问他，也学着他样子闻闻，看看，喝口。
“这是他们有机茶吧，带点豆香味儿，”项西说，“还挺喜欢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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