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程博衍推推他。
“又没洁癖,”项西低下头,“就觉得啊,要是没认识你,现在不定什样儿呢,哪敢想还能有今天这步呢。”
“这个以后不用总想,”程博衍在他脖子后面亲下,“你现在已经认识,还很熟。”
用摆个架式怎喝怎个顺序喝都只是为喝茶这件事……”
项西很兴奋,说串,也没个停顿,说得也有点儿混乱,程博衍没有打断他,只是笑着听他说,甚至没告诉他,他喝水拿错杯子。
“反正就是以后星期六和星期三晚上八点去他自己茶室,他给讲茶,教,大概得三两个月,要学东西不少,看悟性,要能学好,他可以推荐去好些茶庄!”项西抬起胳膊在空中用力挥,冲着他挑眉毛,“怎样!”
“太棒!”程博衍笑着过去搂搂他,“把杯子拿去洗洗。”
“哎?”项西低头看看手里杯子,笑着跑进厨房,“你也真是没救,这时候还能发现这个!”
“早发现,”程博衍跟进厨房,在他肩上捏着,“那你师父有没有说要准备什东西?学时候茶具茶叶什有费用吗?”
“没有,都没有,就让人去就行,还说不用记笔记,也没有多高深,”项西洗着杯子,“就说这东西走心就行,自然而然,老头儿说他挑人也不是说茶这东西有多高级,就挑实在。”
项西说完嘿嘿两声,把杯子放到边,撑着水池舒出口气:“他觉得实在,实在吗?老头儿没看走眼?”
“挺实在,”程博衍从身后搂搂他,“而且还很聪明,很能干。”
“你这夸夸得比洗手还卖力啊。”项西往后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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