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突然嘿嘿嘿地笑
起来。
“你要敢舔，”程博衍看着他，笑着说，“
就抽你。”
项西啃完
个烤翅，搓搓手指：“放心吧不舔，吃烧烤
时候不爱吃菜。”
“你那手擦擦行
？”程博衍皱着眉。
“还要吃呢，擦白擦啊，”项西说，又嘬嘬手指，“忍着吧。”
“啊，烤翅，”项西拍拍手，“最喜欢烤……”
他话还没说完，程博衍突然飞快地伸手把两个烤翅都拿出来，在项西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个烤翅上舔口，然后放回盘子里。
“……”项西瞪着眼睛，脸震惊地看着他，“你……”
“吃吧，你最喜欢烤翅，”程博衍吧唧下嘴，“还是奥尔良味儿呢。”
“你以为跟你似？”项西看着烤翅，啧声，拿起个就咬口，“你再舔啊。”
“好，”项西笑笑，“要不吃点儿东西吧，饿。”
“行。”程博衍点点头。
这会儿宵夜摊也正热闹，他俩找个烧烤摊，在路边桌边坐下。
“你吃吗？”项西要烤翅和牛肉，还要条烤鱼，又看着程博衍。
“……你要这些没啊？”程博衍问。
“你睡书房。”程博衍说。
项西不知道程博衍是怎从这些支离破碎几个字里听出他意思，但这句话让他猛地松口气，往副驾上靠，闭上眼睛。
“开空调吗？”程博衍把车开出停车场。
“开窗吧，”项西说，“想吹会儿风，这会儿凉快吧。”
程博衍把车窗放下来，项西靠着窗往外看着：“耳朵现在还嗡嗡响呢，他们也太能吼。”
“哎哟。”程博衍叹口气，转开脸。
吃差不多时候，项西拿过程博衍没喝完水喝口，正想说话，远处突然传来消防车鸣叫声。
程博衍回过头，看到辆消防车很快地从路那边冲过来，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
正说着话，老板又拿着盘牛肉串过来，要往桌上放时候，项西抢着接过去：“来来给。”
他拿起盘子里几串牛肉挨个舔遍，然后看着震惊老板：“看什看，烤你串儿去。”
程博衍低头直在笑，项西边啃着烤翅边说：“笑什笑，你有本事你再舔舔牛肉？”
“没那本事，”程博衍笑着冲还直往这边瞅老板招招手，“给两串西兰花。”
“好嘞。”老板应声。
“没啊，多脏啊，不卫生，也不健康，这个时间吃东西对身体不好，”项西本正经地说，“觉得你应该不会吃。”
“塑料袋都陪你吃过……”程博衍看他眼，拿瓶水过来喝着，“不吃，你吃吧。”
“真不吃啊？”项西笑，“逗你。”
“真不吃，不饿。”程博衍说。
老板把烤好俩烤翅拿过来，放在桌上。
“唱不就只能吼。”程博衍说。
车开起来之后，带着凉意夜风从车窗吹进车里，项西眯缝下眼睛：“哎，舒服。”
“要兜圈吹吹风吗？”程博衍问他。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项西看着他，“还兜啊？”
“也不兜远，就多拐两个路口，”程博衍说，“多开二十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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