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程博衍把他衣服上芒果丁捏起来,看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扔,“不过伤得不重,烧伤面积不大,主要身上主要是外伤。”
“外伤?”项西皱皱眉,又看着程博衍手上芒果丁,“扔地上吧,垃圾筒在门外边儿呢。”
程
程博衍把车停在路边车位上,下车时候项西从超市旁边小胡同里转出来,冲他挥挥手。
他从车上拿个袋子下来,过街递给项西:“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什?”项西接过袋子往里看看,里面有两个奶茶店大号杯子,杯浇糖水果丁,杯烧仙草,都还是冰。
“估计你没好好吃饭,”程博衍伸手在他脖子后面捏捏,“这都是冰,爽口,心情不好时候吃点儿甜。”
项西低头捧着两个杯子带着程博衍从后门绕进小屋,句话也没说,心里堵难受感觉被掌心里冰爽冲开很多。
项西觉得寒意从指尖点点往全身漫延。
馒头真豁出命去干件大事。
下午下班之后,项西帮着晚班同事点好货,回到小屋。
这个时间应该去吃点儿东西,但他不饿,早上到现在他水都没有喝过口,却什感觉都没有,不渴,也不饿。
从心里到脑袋,都是闷。
这着急,眼前字全都看不明白。
“还是传闻,”于保全说,“不过说得挺真,晚上看新闻播不播。”
“觉得像真啊,”张昕说,“说不定警察去也是因为这个?”
d品?
项西把手机还给于保全,屁股坐到收银台上。
“你有没有看手机上新闻,”进小屋之后,项西坐到床边,低头用小勺扒拉着水果丁,吃两口,味道很好,“说是有……d品,现在等着看新闻呢。”
“嗯,听说,”程博衍坐到他身边,搂着他肩膀,“看看新闻怎说吧。”
“医院那个人……”项西边吃边小声问,开口之后却又些不敢问下去,他面希望那是馒头,面又不希望那是馒头。
“二十岁左右年轻人。”程博衍说。
项西拿着小勺手顿顿,舀起块芒果丁,没送到嘴边就掉在衣服上:“是馒头,肯定是馒头。”
小屋里空调开着,他却还是觉得憋气,深呼吸没两秒钟就又堵上。
他开电视,等着八点半本市新闻,坐在床上直愣到八点多,手机响,是程博衍电话。
“你下班?”项西接起电话,两个多小时没说话,他嗓子带着奇怪干涩。
“下,都到你们超市门口,”程博衍说,“你是出来还是进去?”
“你……进来吧,”项西不想错过新闻,“你把车停好,出去带你进来。”
“哎,”张昕推他下,“往哪儿坐呢,累去休息室坐会儿。”
项西站直,没有去休息室,慢慢走到货架中间。
这就是个还没有证实传闻,但项西却猛地下就相信,这是真。
他在大洼里最后那段时间里,二盘不断地领到平叔家那些人,那些跟平叔不混个“圈”人,那些都是“犯大事儿圈”里。
项西不确定他们到底干是不是这个,但他知道那个叫他买过饭老四,听馒头说过他有小弟在酒吧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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