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起床去弄早点,项西在床上也睡不着,但不想起床,来回翻着。
“你喝粥吗?”程博衍探头进卧室问句。
“杂豆粥?”项西翻个身,“不喝,股涮锅水味儿。”
“那你想吃什?”程博衍又问。
“现在没胃口不知道呢,”项西嘟囔着,“会儿自己下去吃吧。”
虽说规律生活已经过这久,他也并没有什不满,但毕竟前十来年除看看平叔脸色,别时间都是想干嘛就干嘛,只要能弄来钱,睡天也没人管他,这会儿突然可以不用早起上班,他才感觉这段时间以来,还真挺累。
“醒啊?”程博衍在他耳边说句,带着没睡醒迷糊。
“嗯,”项西闭着眼应声,“哎,你听。”
“鸟叫?”程博衍打个呵欠,“今天给你带副耳塞回来吧。”
项西想想:“算。”
“也没你想那可怕吧?”程博衍轻声说。
项西没出声,他不知道该怎跟程博衍讨论这样话题,在他十来二十年人生当中,还从来没考虑过,特别是跟另个男人。
“也没说可怕啊。”项西小声嘟囔句。
“那行,”程博衍亲他下,“下回别让自己玩。”
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只好往程博衍身边挤挤,把脸凑到他呼吸里闭上眼睛。
,“为什?”
“有味儿,”程博衍打个呵欠,在他头上摸摸,然后进卧室,“你这种走路不稳当再洒点儿还得收拾。”
项西盘腿坐在沙发上把牛奶鸡蛋吃完,洗好杯子放好,又按程博衍要求刷牙洗脸,走进卧室往床上倒:“哎再也不吃宵夜,麻烦死!”
“讲点儿卫生看把你累。”程博衍坐在小茶几旁边看书。
“你挺神奇啊,”项西翻个身趴床上看着他,“都这样还看书呢?”
“不行,”程博衍想也没想就说,“你现在不许个人出门。”
项西又翻个身,撑起胳膊看着他:“那自己做那个牛奶鸡蛋。”
“嗯。
“不嫌吵?”程博衍转过头,“它们几个四点就开嗓,嚎小时吃次炫迈,你还怎睡……”
“用耳塞就听不到你喘气儿。”项西笑笑。
“听不到而已,”程博衍搂搂他,“又不是不喘气儿。”
“哎不是这个意思。”项西啧声。
程博衍笑起来,拍拍他:“知道,那随便你吧。”
“晚安小西西。”程博衍吹吹他头发。
“晚安老流氓。”项西说。
上这久班,项西已经习惯按时醒来,第二天睁眼,盯站还睡着程博衍侧脸看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用上班。
有点儿失落,但很快又被可以继续睡觉愉快代替。
他很舒服地翻身伸个懒腰,长长地舒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哪样啊?”程博衍抬抬眼皮瞅瞅他。
“就……”项西啧声,躺回枕头上,“还是不跟你说话。”
“等你睡觉呢,”程博衍合上书,关掉台灯,躺到他身边,“随便看两眼。”
项西笑笑没说话,程博衍侧身搂过他,用鼻尖在他脸上蹭蹭:“怎样?”
“什……怎样?”项西弯起条腿轻轻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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