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啊……”项西闭
闭眼睛，“是啊，大概也就是馒头，如果他……
发现这人真是挺……好像没有朋友。”
“谁说没有
，”程博衍松开他，“朋友也可以是你朋友，你超市同事不也关系挺好吗，以后也会是朋友。”
“就觉得吧，”项西垂着眼皮，“就因为，所有人都不安生。”
“谁不安生啊？”程博衍笑着搂过他。
“你啊，宋哥啊，还有林赫，”项西把下巴搁到他肩上，“还有楼下那仨哥们儿……”
“不算，咱俩之间没有这个说法。”程博衍拍拍他后背。
“那宋哥他们呢，”项西叹口气，“多操心啊。”
“博衍，”林赫拿过电话，“这事儿你真别觉得小题大作，咱就是得防着点儿，没事儿最好，有事儿能有个照应。”
“你真够可以，”程博衍压着声音，走到客厅里，“真有什
事儿你是想打群架是怎着？你是不是觉得宋
这两年太老实你特不习惯啊？”
“不打架，们计划真不是打架，”林赫给他解释，“就是……仗着人多让对方不方便下手，真。”
程博衍让他这话说乐，半天才叹口气：“谢，你打算人多势众多长时间？”
“相信咱们警察实力，”林赫笑着说，“顶多半个月，肯定能把人抓着。”
来人？”
“是叫，本来没想告诉你，”宋笑笑，“小事儿，不用谢。”
“谁想谢你啊！”程博衍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你是不是退出江湖时间长觉得好寂寞啊！”
“就是不放心，”宋说，“这种事，不怕万就怕万，让他们几个跟段时间，真有什也好帮忙。”
“帮什忙？打架？黑社会火拼？”程博衍捏捏眉心。
项西长这大，直都跟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包括馒头，也从来不轻易跟谁扯上关系，特别是会有麻烦关系。
现在因为他，身边人或多或少都会被牵扯，让他很不安，也非常不爽。
“他们是朋友，朋友就是拿来不得安生，”程博衍笑着说，“他们要碰上麻烦，也会这样。”
“是？”项西皱着眉想想，“不知道会不会。”
“你会，”程博衍说，“你对馒头不是很上心。”
程博衍跟林赫又聊会儿，挂电话回到厨房，项西正靠在案台边发愣。
“行，”程博衍过去俩手在他脑袋上通扒拉，“不用紧张，真是宋叫来人，你去给宋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嗯。”项西点点头，低头脑袋去客厅打电话。
程博衍把土豆洗好，准备按菜谱说划个十字蒸上，项西打完电话又进厨房，看上去还是有些情绪低落。
“怎？”程博衍捏着他下巴抬抬，“这都知道没事儿怎还个表情？”
“不是黑社会。”宋纠正他。
“林赫知道你要玩这出？”程博衍问。
“知道，跟他说，”宋笑笑，“你甭管，不管吃不管住你就当没看见得。”
“不是，林赫同意你干这事儿？”程博衍有点儿难以置信，“你是不是给他下药？林赫在不在，你让他过来接电话。”
“哎，”宋笑着叹口气，把林赫叫过来，“你俩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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