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去洗啊，”程博衍提着他裤腰往上
拎，把他半个身体从沙发上拎
起来，“赶紧
。”
“哎哎哎！”项西撅着屁股，“
去洗，撒手，会儿裤腰让你扯断！”
项西洗完澡出来时候，程博衍已经把茶几上果盘收拾，看得出来又把茶几擦遍。
“你真勤快，”项西走进卧室，“是不是把地也擦啊？”
“没，”程博衍开着小桌上台灯，正靠在旁边小沙发里看书，“约法第叉章，每天拖地次。”
“不用！又不是傻子，”项西眼睛睁开条缝斜眼儿瞅着他，“别老以为什
都不懂。”
“你是不懂啊，就算你看过毛片儿……”程博衍说半又笑，“不对，那些小片片你看过。”
“老流氓……就看几眼，”项西啧声，“不过不看也能知道是怎回事儿。”
“真啊，”程博衍也啧声，“光说谁不会啊，还说会九九八十式呢。”
项西闭着眼笑出声音：“以前以为就是最不要脸人，真，没想到是眼界还太窄……”
在程博衍说出“你婆婆”这个词之前，项西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他对许主任定位就是，许主任，程博衍他妈妈，如果非要把自己算进去来个称呼，他那也就在许主任进门那瞬间在脑子里闪现过“丈母娘”这个词儿。
当然这词儿也就是闪而过，之后就被把胖老太太叫错辈儿这事给搅没。
现在听到程博衍说婆婆，他才回过神来，他俩之间还有这个问题呢？
“怎，”程博衍边给他捏背边笑着问，“你觉得是什啊？”
“丈……”项西开口之后突然有些有犹豫，瞄程博衍眼，总觉得自己说出来会被卸膀子，“丈母娘啊。”
每天走进卧室时，靠在窗边小沙发里看书程博衍，就像是道风景，让人心定踏实风景。
暖黄灯光，靠得很舒服程博衍，和他手里翻开书，项西每次看到，都有种想趴在他脚边或者是腿上蹭蹭感觉。
“第叉是第几啊？”他挤到小沙发里，把腿搭到程博衍腿上。
“不记得，有空给你写下吧，”程博衍边看书边说，“拖地别用拖把，用厨房
程博衍给项西捏完背就去洗澡，出来时候项西趴沙发上还是闭着眼，不过没睡着，胳膊垂在地上，用手指在地板上来回划拉着。
“脏不脏啊，”程博衍皱皱眉，“洗手去。”
“不脏吧，你天拖八十回，怎可能脏。”项西继续划着地。
“刚奶奶和老婶儿都没换鞋，”程博衍过去在他背上拍巴掌，“洗手！”
“去洗澡，不用再专门洗手吧？”项西睁开眼睛，不过还是趴着没起来。
程博衍没说话，脸严肃地专心给他又捏会儿之后才终于没绷住笑起来：“丈母娘啊？”
“是啊，怎，”项西瞪着他，被他笑得有点儿恼火，“笑什笑！好好捏！”
“遵命。”程博衍笑着在他背上腰上认真地捏着。
项西没说话，趴沙发上闭着眼睛，过会儿才小声问句：“怎就不能是丈母娘？”
“要不会儿睡觉告诉你为什不是丈母娘？”程博衍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摸摸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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