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恶心
。”程博衍皱着眉。
“那换
下，你真是脑子里
…
“土豆泥也甜……洗过
？”程博衍愣愣，转过头看着他，“洗过你还往地上躺？”
“地上擦得比脸还干净呢而且就躺三分钟。”项西说。
“你都睡着。”程博衍还是看着他。
“……”项西想想挥手，“行行行，重洗。”
项西在浴室里大概就待五分钟，算上脱衣服和擦水时间，程博衍估计他也就是水往身上淋湿就结束。
“哎！”程博衍关上门，边换鞋边喊声，“人肉墩布啊你！”
喊完之后又过两秒，项西才猛地睁开眼睛，从地上弹起来，晃两下扶着桌子站稳：“你回来啊？”
“你干嘛呢？”程博衍看着他。
“当当！”项西退开步，“快看！这能摔死跳蚤地板！”
“擦地啊？”程博衍换鞋，看看地板，还擦得挺干净。
但当有天，新鲜过之后，这些东西都有可能变成你们之间各种矛盾根源。”
程博衍没有说话，看着老妈。
“他年纪小，性子也没定，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老妈也看他眼，不急不慢地继续说，“不想干涉你，只是必须要提醒你，门当户不仅仅是句老话，也是有道理，们不说配不配得上，只说合不合适，成长背景，家庭环境，学识，经历，眼界，你们没有样是相似，可激情过之后，这些才是维系你们能走多远东西。”
程博衍还是没说话，安静地着老妈把话说完。
“不否认两个格格不入人最后也有能走到起，”老妈低头看看手表，“但机率实在太小，也许他会成长，会跟你慢慢靠近，话却还是得说，毕竟……现在就你这
个儿子。”
“干点儿什？”项西站到他身边。
“洗土豆吧，”程博衍正拿量杯称面粉，“面包里放点儿葡萄干怎样？”
“不错，喜欢葡萄干，”项西边洗土豆边说，“哎，提个要求能恩准？”
“面包做甜些，”程博衍说，“是吧？”
“对！”项西笑起来，“你真是肚子里蛔虫。”
“嗯！”项西拿过他手里袋子，“擦快俩小时！累死！其实根本就不脏，纸都没怎黑！”
“真厉害，”程博衍过去亲他脑门儿下，“辛苦。”
项西嘿嘿乐两声，拎着袋子进厨房。
“去洗个澡吧，”程博衍换衣服走进厨房，“弄吃，今儿晚上做面包吃行？”
“行啊，配个甜土豆泥吧，买土豆，”项西指指案台上放着几个土豆，“给你打下手吧，洗过澡。”
“妈，”程博衍轻声说，“知道。”
“行吧，多也不说，”老妈笑笑，“你自己事，说什都只是个参考意见，大方向你自己把握。”
程博衍停好车，拎着几瓶果酱下车时候，又看到宋保镖队成员，还是那三个，他都想过去打招呼，不过大概是宋让他们躲着点儿，那几个见他就走开。
也不知道项西今天有没有出门儿，他快步进电梯。
到家开门他就愣，项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他进门都没有动，看样子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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