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往后靠
靠，闭着眼睛长长地叹
口气。
宋没再多问，开车窗点根烟，把脑袋探出去抽着。
项西
问话时间很长，林赫
那边铃声还没响，电话就接通，老妈担心声音传过来：“博衍？怎
样？”
“没事儿，问完话签个字就出来，”程博衍语气很轻松地说，“
手也没事儿，已经处理好。”
“项西呢？”老妈问。
“他……还在问话，估计得晚些，”程博衍看看时间，“你先睡吧，这事儿先别跟爸说，怕他瞎担心。”
“没说，”老妈声音还是很担心，“那人是干什？跟项西什关系？为什大街上会这样拿刀就砍？”
“这个不确定，你可以先回去，别担心。”警察说。
保镖三人组和宋都被带过来问话，跟程博衍差不多前后脚出来，宋车停在路边，程博衍过去坐到车上。
“项西那儿要多久？会不会被扣下？”宋问。
“不知道，警察也不会告诉这个啊，”程博衍叹口气，“会儿你回去吧，跟这儿等着。”
“又没事儿，陪你，林赫马上过来呢，”宋递给他个面包，“今天抓着那人，有用吗？”
”
“你认识大健？”张警官继续问。
“认识，他是二……肖俊手下，很忠心，所以才说他应该知道二……肖俊藏在什地方。”项西轻声说。
“嗯，那你认识李振杰吗？”张警官点点头。
“馒头……认识。”项西说。
“这个时半会儿解释不清，项西出来明天回去趟跟你慢慢说。”程博衍说话挺平静，但心里却并不平静，就像宋说，这事儿让老妈看到，后果会怎样，他不敢想。
“博衍，”老妈停顿下，叹口气，“希望你明天能把事情跟说清楚，不要有所隐瞒。”
“会。”程博衍说。
“有句话不该现在说，但你应该知道，博予没之后，你是和你爸爸全部，”老妈声音里带上微微哽咽，“如果说之前让接受项西，只是有点难度，愿意去看他表现，也愿意尊重你选择，但现在……真没办法平静接受唯儿子跟个随时在路上就会被人开着车又撞又砍人在起。”
没等程博衍再说话，老妈挂掉电话。
“应该有吧，项西说这人是那个二盘忠心手下，”程博衍拿出手机，“给妈打个电话。”
“阿姨知道？”宋有些吃惊。
“嗯，”程博衍应声，“出来送香肠许女士目睹全过程……”
“靠你还有心情逗呢？”宋推他把，“这事儿让她看到得是什效果啊？”
“又不是你妈看到，你急什，”程博衍笑笑，拨老妈电话，“没事儿。”
“小伙子，不要紧张，把你知道情况慢慢说下，”张警官给他倒杯水，“要烟吗？”
“不，戒。”项西摇摇头。
程博衍问话时间不长，说清今天发生事以及跟项西关系就完事，关于这个大健，他不认识。
“如果有需要，们可能还会找你，”警察把他送出来时候说，“希望……”
“嗯，会配合，”程博衍说，“朋友……大概什时候能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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