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儿自己吃，你
早点也没什
吸引力，吃不上就吃不上
。”项西笑着说。
今天确是没时间自己做早点，程博衍洗漱完看看时间，正好是平时该出门点儿。
项西站在客厅里活动着右胳膊：“哎，只能动边真难受。”
“你今天在家老实呆着，别出门，冰箱里有吃，你凑合吃点儿吧，”程博衍说，“个大健被逮，说不定还有二健三健。”
“应该不会再有，不瞎都知道已经跟警察搭上线，”项西走到窗边往下看看，“再说保镖已经来呢。”
“嗯，晚安。”项西说。
“晚安。”程博衍在他脸上亲下。
项西虽然说晚安，但却并没有马上安下去，又小声念叨地说很多话，程博衍闭着眼听他说着，时不时应两声。
直到项西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动静，他才把项西受伤这边胳膊调整下角度，舒出口气。
项西睡觉挺老实，晚上只有次想要翻身平躺，被他推回侧身。
望，但是身份户口什说不定能办下来，就是可能手续麻烦……”
“是？”程博衍想想，“明天找人问问。”
“找谁？”项西问。
“同学，朋友，还有……病人家属，”程博衍慢慢地说，“估计还要跑跑赵家窑。”
“为什？”项西皱皱眉。
“什？”程博衍愣愣，“昨天警察不说别再这弄吗？”
“宋哥昨天不也说，跟踪不弄，直接块儿走，朋友块儿遛达总行吧……”项西笑半天，“他还来真啊？”
“服，”程博衍叹口气，不过大健这事儿出之后，应该是不会有人再这找上门来，现在都是该躲得越远越好，“那今天你要出门就跟他们块儿吧。”
“嗯。”项西点点头。
“给你师父打个电话，问问
不过因为心里直担心项西压到骨折肩，他晚上都没睡踏实，快天亮时候睡会儿，连泼泼叫早都没听见，还是项西把他晃醒。
“要迟到，”项西拍拍他脸，“你今天上班吗？还是请假？”
“上，”程博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睡过头？”
“没太过，晚二十分钟，把做早点时间睡掉，”项西说，“你得出去吃。”
“那你……”程博衍坐起来，手上伤口有点儿充血发涨，他把手举起来。
“只有赵家窑那边能证明你是被捡，也是在那儿长大，”程博衍捏捏他耳朵，“先问问都要什手续。”
“嗯，你告诉要跑哪些地方，自己去问就行，”项西突然有些兴奋，说着话就想翻身，“那……”
“别乱动，”程博衍按住他，“先打听清，需要你本人去时候再说。”
“要不要先去拍照片，身份证那种？”项西问，“上回拍还是办展宏图那个假证时候……你说，要是能办下来，多大啊？生日是什时候啊？就用项西这个名字吗？要不要改？平叔说就姓项，那姓就不改吧，方便以后找父母，那西呢？要不要改呢？不过都叫惯……”
“都听你，你想怎改就怎改，”程博衍关掉灯，躺到枕头上，侧身搂搂他，轻声说，“现在先睡觉，折腾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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