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程博衍问。
“不淡，”项西看
看带鱼，这带鱼不是炸
，估计是许主任觉得煎炸东西不够健康，所以是蒸出来，用蒜和剁椒垫着，但意外没什腥味，“比你做菜强太
程博衍拿着菜放到饭厅桌上，看到那边客厅里老爸正端着
杯茶跟项西说着茶汤怎怎样，这要是老大也在，估计饭也不用吃。
“吃饭。”程博衍说。
“好，先吃饭，”老爸把茶喝，站起来，“项西来尝尝你阿姨手艺，不知道吃不吃得惯啊。”
“
已经闻到香味儿，”项西跟着站起来，打算进厨房去帮着端菜，“去帮忙……”
“你能帮什忙，洗洗手坐着吧，”老爸拦住他，“博衍就挺添乱。”
老妈正拿小勺量着炒菜油，他过去捏捏老妈肩：“丝巾喜欢吗？”
“哎别捏，油要洒，”老妈把油倒进锅里，“挺喜欢，摸着是真丝，不便宜吧？”
“是不太便宜。”程博衍说。
“以后别让他这花钱，他现在不是没上班？”老妈边炒着菜边说，“带礼物有个意思就行。”
“说，”程博衍洗个碟子放在老妈手边，“他不肯，就非得这个。”
，”程伯伯边看边点点头，“这个们去买是买不到，都不卖呢，你师父是茶研所？”
“就陆志斌啊，”程博衍说，“你跟老大不是还去喝过他茶，陆志斌是他师父。”
“啊？”程伯伯听就转过头，“你跟陆老先生学茶？”
“是，”项西点点头，“不过刚学没多久。”
“这孩子不简单，”程伯伯对许主任说，“陆志斌都两年没收新徒弟。”
“……怎成添乱。”程博衍笑笑，把剩下几个菜都端出来，碗筷也摆好。
就四个人吃饭，许主任做六菜汤，份量还都挺大。
“阿姨辛苦，”项西说，“这多菜。”
“平时也不这做，偶尔次也不辛苦，”许主任说，“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项西犹豫下，夹块带鱼咬口：“好吃！”
“那儿有块手表，”老妈说，“上月你二姨去香港回来带给你爸，你爸平时也不戴表，而且那表是少年儿童款，让项西拿去吧。”
“这是要回礼？不用吧，”程博衍小声说，“要不给得，正好想买块表。”
“那你就去买啊，”老妈扭头看他眼，“这表是送项西，估计他没什存款，还买这贵东西，是对他不满意，但这份心意还是要领，晚上你们走时候你带着给他，别私吞，那表你戴着超龄。”
“……嗯，”程博衍端炒好菜，“替他先谢谢你。”
“你最好把你们这些破事处理好，那就谢谢你。”老妈叹口气。
许主任笑笑：“那你俩聊聊茶吧，那儿还个青菜炒好就开饭，项西你坐着啊。”
“哎。”项西这才松口气地坐下。
程博衍陪在项西身边，听着老爸挺有兴致地跟项西聊会儿喝茶事儿，然后站起来拍拍项西肩，轻声说：“去厨房帮帮忙。”
“嗯，也去吧？”项西说，“可以帮忙。”
“炸锅，你坐着吧。”程博衍笑笑，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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