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特别可爱，”程博衍笑笑，“
爸挺喜欢你
。”
“能感觉得出来，你爸看跟看儿子似，”项西笑笑，虽然很紧张，但程博衍父母每
个动作眼神他都留意
，“觉得，他是不是……”
“把你当弟，”程博衍说，在他泪痣上轻轻摸着，“这
些
“没问题。”项西嘿嘿笑两声。
许主任进趟卧室，出来时候手里拿个袋子给程博衍。
“那们走，”程博衍接过袋子，推他过去换鞋，“爸你明天去开会是吧？”
“嗯，这次时间得长点儿。”程伯伯说。
“注意休息，别又跟上回似，开个会回来就躺两天，”程博衍说，“退休也不老实呆着。”
“明白，”项西说，“真，阿姨明白。”
许主任笑笑，拿个桃给他：“尝尝这个吧，挺甜，水蜜桃可以多吃点儿，润肺祛痰，蛋白质和铁含量都很高。”
“铁含量是水果里差不多最高，”项西笑着啃口，“记得您之前节目里说过。”
“……你还真是每次都看过啊？”程伯伯在边挺惊讶地说。
“请许主任去那期才看。”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尝这茶，然后留着，项西胳膊好上家来给泡回茶喝吧，那儿有套博衍他大伯给茶具还没用呢。”
“行。”项西马上答应。
“老大就愿意送人茶具，问他也要套，还给送货上门拿到们医院。”程博衍笑笑。
“你还真是没大没小惯，”许主任看他眼，“长辈面前不像小辈，小辈面前不像长辈。”
“你婆婆惯。”程博衍笑着说。
“发挥余热嘛，行你俩走吧，别教育，”程伯伯又冲项西笑笑，“来玩啊，项西。”
“好！”项西点点头。
进电梯，绷晚上项西立马往轿厢墙上靠，脑袋往后轻轻敲两下，拉长声音舒出口气来：“哎——”
“辛苦。”程博衍摸摸他头。
“表现怎样？”项西问，“没什招人嫌地方吧？”
“关键是看他还能记得，”程博衍也拿个桃啃着，“挺神奇。”
“你粉丝呢，”程伯伯笑着对许主任说，“都没看过。”
边看电视边聊个多小时之后，程博衍进厨房去洗个手，然后出来看看时间：“们回吧？”
“哦。”项西站起来，跑进厨房洗手。
“那你们先回去吧，明天也不是休息日，”程伯伯笑着说，“项西，有空来玩，再来时候记着别带东西，你师父要是给你茶叶，你倒是可以拿点儿过来给。”
“看把你美哟，”许主任说，“要是博予……”
博予这两个字说出来瞬间，项西感觉到程博衍正伸手拿杯子动作有很短暂停顿，然后才拿过杯子笑笑：“是啊，他要在，就没这待遇。”
“博予是……”许主任看着项西，给他解释着，“是博衍弟弟。”
“嗯，听说过。”项西轻声说，看眼程博衍。
“去世时候比你小点儿吧，”许主任神色有些黯淡，“项西，如果有时候阿姨对你有些苛刻，希望你能理解，毕竟……失去个儿子只剩个儿子，和直只有个儿子，是完全不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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