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那句要
千以上
表并不是个当真要求，就算是真，也不是
没
夹板项西还真觉得有点儿想飞意思，坐在门口椅子上把手表换到左手，时不时就想抬抬胳膊过瘾。
不过这种畅快感觉不仅仅是去掉夹板带来。
他盯着程博衍又看小时之后，打个手势说去别地儿转转，程博衍点点头，他遛达着出医院。
医院门口是条挺繁华街，不少商场和小店，都是档次很高那种。
他遛达着进家商场，在楼各种手表专柜前转悠着。
“哎
累上午，轻松下嘛，”程博衍伸个懒腰，“你要没事儿下午陪吧？瞅瞅你能舒服点儿。”
“没问题。”项西嘿嘿笑几声。
吃完包子回到医院，程博衍去趟厕所，回到诊室时，外面已经又有不少人在等着，项西看着他进去还没坐实，就已经有病人跟进去。
项西看着程博衍抬头对着病人脸上已经换上惯常温和笑容，有点儿佩服这人下班还能笑得出来，还能有心情逗乐。
要没这份工作压着，程博衍成天不定什
神经病样呢……
用绳子啊……”
绳子很快就弄好，小姑娘给打个伸缩结，可长可短，交还给他们时候又补句：“平时戴着注意点儿，绳子要是磨损要记得换啊。”
“谢谢。”程博衍把坠子放回盒子里。
俩人走出饰品店之后，项西小声说：“这值钱？”
“不知道，不清楚价，反正是块好玉这是肯定，”程博衍也小声说，“怎？吓得不会正常说话？”
许主任送这块表，是个字母牌子，虽然看不懂，但他还是强行把字母顺序都记下来，没转几步就看到专柜，趴到柜台上开始研究。
“先生是挑表还是维护？”专柜小姑娘马上问。
维护？项西突然有种挺得意感觉，自己也有块可以维护表……
“看看，”项西低头瞅着各种漂亮表，“三十岁……老男人戴哪种合适啊？”
“三十岁不老吧，”小姑娘笑，指指另个柜台，“您可以看看这边，这边成熟些。”
项西在外面椅子上坐个小时，去放射科拿回自己片子，边走边看，现在能认字儿，但看这些医学术语还有点儿费劲，不过看路也差不多猜到意思，大致就是他骨头长势喜人，让大夫看着办。
趁着前个病人出来，项西赶紧进诊室：“程大夫，片子拿来，你给看看吧。”
程博衍笑笑，拿过片子对着灯看两眼：“嗯，恢复不错，可以拆，不过最近还是要避免太剧烈动作。”
“哦，”项西听就松口气，晃晃胳膊，“那可以自由吧。”
“嗯自由，”程博衍拿过他病历写着，“飞出去吧。”
“不敢大声啊，”项西继续小声说，“这万让人听见过来给抢怎办？”
“哎哟是啊，太可怕，”程博衍也继续压着嗓子，“好怕啊不敢拿着，你自己拿着吧。”
“你神经病啊？”项西让他这调调逗乐。
“你自己拿啊，吃包子都不敢去，”程博衍还压着嗓子，“万老板给咱俩下点儿毒把宝贝抢怎……”
“没完啊？”项西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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