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早跟
说，新闻都能看
！”项西笑起来，很大声地说，“真
抓到吗？”
“有纪律嘛，之前不方便说，主犯都抓到，”张警官笑得也很爽朗，“还有个事，项西，明天你过来
趟，还有些问题需要你协助下。”
“行！没问题！”项西用力点点头。
挂电话之后，他看到自己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抓到！”他转过头看着程博衍，“平叔抓到！二盘也抓到！”
程博衍没忍住笑起来：“没给名片，人还能回回给啊，又不是做假证。”
“你俩晚上聊什？”项西系好安全带，“真想亲自过去给你上杯茶啊！”
“没聊什，就没说几句，都盯着你呢，”程博衍凑过来亲他鼻尖下，“真，你今儿晚上真是太帅，这要不是在茶庄，真想过去给你按桌上把裤子给扒……”
“现在也不是在家里！”项西喊声，“注意点儿形象行不行啊！”
程博衍笑着发动车子，正掉头往外开时候，项西手机响，他掏半天才拿出手机，看眼就又喊声：“张警官！是张警官！是不是……”
…个人。”程博衍说，跟项西目光对上时候他笑笑。
项西眯缝下眼睛，低头掀开壶盖，胡海琴声又转回烟花易冷下半段。
个多小时时间里，项西慢条斯理地泡着茶，胡海曲子始终是烟花易冷，但让程博衍佩服是居然全没重样，各种变调子变节奏，还有每次都不同大概是自己加进去内容。
程博衍不懂音乐，不过听个多小时，居然没听烦，甚至没觉得重复。
他看着已经结束泡茶正在收拾东西项西，跟身边彭云凡说句：“谢谢彭老板茶，告辞。”
“嗯！”程博衍点头。
“都抓到！”项西把手机往后扔，抓着他胳膊用力晃晃，眼里闪着泪光，“都抓到！以后没有人……没有人再扯着，再也没有！”
“没有人能扯着你，”程博衍摸摸他头，“谁也不能，从来就没有。”
“快接。”程博衍说。
项西接起电话，手有点儿抖，声音跟着也颤上：“张警官？”
“项西吧？”那边传来张警官声音，“本来应该早点儿给你打电话，不过刚忙完……”
“是不是……平叔……有消息？”项西问。
“嗯，晚间新闻应该会有报道。”张警官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过调子却是松口气感觉。
“送项西回去吗？”彭云凡笑笑，“希望还能见到你。”
“会。”程博衍点点头，要不是工作原因，项西每次来他估计都会接送。
项西是和胡海块儿走出后门，胡海开程老头q7走，项西跑过来上车。
“今天真……”程博衍想说今天真棒，话没说完，就被项西给打断。
“今天真爽吧！”项西瞪着他，“跟美女老板聊晚上特美吧！是不是又给你名片，你趁现在赶紧给扔，要不会儿回去就扔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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