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用啊,叔叔,哥,大爷大妈,”项西牙齿边咔咔磕着边说,“错,真是没办法才……偷你钱包……好冷……”
程博衍听着项西这声情并茂话,又想笑又觉得挺心疼,翻身抱着卷成个筒项西拍拍:“那夏天就不能用这招吧?”
“有时也能用,吓得牙齿打架也是可以,求求你别打别打,爸爸病……”项西磕着牙说完就笑,然后叹口气,“想想挺逗,人真是什样都能行,你就只能活着时候,什自尊什面子什道德都可以扔,也不是扔,是根本就没有。”
“你有。”程博衍说。
“嗯,”项西想想,“有,以前都放在那个小盒子里……盒子你帮收起来?”
“哎回来就刷掉,好吧?”项西说。
“乖,”程博衍扒拉下他头发,“要不要爸爸帮你洗澡?”
“不用!”项西赶紧推门进浴室,“爸爸你看书去吧!赶紧好好学习救死扶伤。”
虽然不愿意洗澡,但实在撑着洗完,还是很舒服,特别程博衍把卧室窗户打开,从浴室出来时候阵凉风从身上掠过,有种凉嗖嗖畅快感觉。
他跑进卧室,蹦上床,扯过小被子往身上裹,在床上来回滚几下,把自己裹成个筒:“舒服。”
,拧着眉,“胳膊胳膊胳膊,疼……伤还没好透呢呢呢呢……”
“刚认识你时候就想说,直没机会,”程博衍拽着他没撒手,“给你出钱去报个表演班吧?觉得你去演戏肯定比你玩茶要有前途得多。”
“嗯?”项西转过头看着他。
“要不是看过你片子,知道自己手上什劲儿,”程博衍说,“肯定以为真弄伤你。”
“你怎就知道没弄伤,你这抬手就能卸人膀子。”项西又把眉毛拧上。
“那个小铁盒吗,在柜子里,”程博衍说,“要看看吗?”
“不用,”项西笑笑,“以前也不总看,都是些小破烂儿,用来记住自己,有个叫小展人,他有电影票,他看过电影,上面还有日期呢,他还有书,不过没看过……反正都是这些,想起来就瞅瞅,现在不需要用它们来证明自己,就当纪念。”
“就算什都没有
“刚有人还不愿意洗呢。”程博衍关台灯,也躺到床上。
“哎,感觉冬天快来,”项西冲他呲呲牙,“你听。”
程博衍刚想问听什,耳边就传来项西牙齿咔咔打架声音,他震惊:“你冷成这样?是不是发烧啊?”
“没,”项西乐,冲他又咔咔几下,“这是另个技能,40度天儿也能弄出这动静来。”
“这技能有什用?”程博衍笑。
“就是能卸膀子才知道你肯定连疼都没疼,”程博衍又拉他下,“站好,真疼还能这挂手上啊?”
“哎……”项西挣扎着还想努力再装把,但程博衍已经从柜子里重新帮他拿套睡衣,推着他往浴室走,“命好苦啊。”
“命才苦,”程博衍说,“刚还坐那滴汤上看电视来着。”
项西想想又乐:“明天去找张警官回来帮你刷掉。”
“什叫帮刷掉,又不是弄。”程博衍纠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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