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来个男抱走,那应该就是平叔。
平叔说真是实话……
“那……”程博衍想想,“那孩子谁抱过来?有人看到吗?”
“没人看到,不过,”女人压压声音,“清早有人看到有个不认识女从
“大姨,”项西说,“能跟再说说吗?”
“想想啊,”女人盯着项西上上下下地看着,“你没病啊?身体还好?”
“挺好,”项西被她问愣,“怎?”
“早上起来,那孩子就放那儿,”女人又指指那边胡家,“他家院子墙边儿,也不哭,也不闹,脸煞白……有人扯开被子看,是男孩儿,们村倒是有想要男孩儿,但这样,谁敢捡啊,都怕是病孩子,哭都不会。”
项西没有说话,双手紧紧捏在块儿。
“那就去问。”程博衍说。
跟老太太道个谢之后他俩出院子,往旁边那家走过去。
这回程博衍没再去问,他怕再什也听不明白,项西过去敲门问,这回是个中年女人,说话口音不重。
程博衍听懂。
“孩子啊?有过个,记得,那会儿刚嫁过来,就嫁过来那年冬天,”女人走出来指指另边,“就那边胡家,在他家那个墙边。”
看着他,他叹口气,绕两步从狗身边想走回院子门口。
就擦身而过这瞬间,狗突然抬头往他手上舔下。
“哎!”程博衍猛地收手,手上凉嗖嗖片湿意让他顿时有种想要去撞墙冲动。
“怎?”项西听到他声音,跑出来看就愣,“你被狗咬?”
“没有,”程博衍举着手,“它舔。”
“那后来呢?”程博衍问句。
“后来也没人敢捡啊,那会儿们村还都穷,没现在这好日子,要是个没病还好,就怕有病养不下,”女人叹口气,又看眼项西,“真是你?看着也没毛病啊……”
“后来谁捡?”程博衍追问。
“就都说这样得送福利院,们这儿哪来福利院啊!”女人说,“快中午时候,镇上有人听说这事儿,来个男,给抱走。”
程博衍跟项西对视眼,项西还是没说话。
程博衍听这话,心里顿时阵激动,项西估计也样,他看到项西跟着那女人手指方向猛地转身。
这个胡家没有人,主人出门走亲戚去,不过这个女人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于是他俩在女人家院子里坐下。
“你俩干什?”女人问,“问这个干嘛?”
“那个小孩儿,”项西指指自己,“是。”
“啊?”女人眼睛下瞪大,很吃惊地半天才说句,“老天爷……”
项西往院门上靠就开始乐,然后院里老太太说句什,他招招手:“院里有井水,来洗洗手吧。”
程博衍本来想说要回车上拿消毒液,但考虑到现在正在打听重要事,他还是进院子。
院里有口压力井,项西压着水让他洗手,顺便把裤子和鞋都给浇湿……
“问到没?”程博衍甩甩手上水。
“老太太说有印象,”项西揉揉鼻子,脸上笑意没,取而代之是皱着眉有些不安表情,“但记不清,就说好像有这个事,但肯定不在她家,让上旁边再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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