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收拾呢？”程博衍回过头。
项西转身笑着跑出
卧室。
本来项西觉得户口落定，身份证也能办，自己应该兴奋得睡不着觉，但没想到躺床上还没五分钟，程博衍还坐小沙发上看书呢，他就已经睡着。
“好，”项西说，“谢谢您。”
挂电话，项西躺在沙发上喊
声：“程博衍！”
“嗯？”程博衍从浴室出来，“怎
样？”
“
有户口！李警官说没有户口本儿，明天去办身份证得拿着户口卡！”项西仰着头，“你为什不穿衣服。”
“又没拿衣服，”程博衍看他眼，“小东西，现在都有户口啊？户口卡还没见过呢，拍张照让看看。”
拿过手机时看到上面
来电显示是李警官，他猛地哆嗦下：“是帮办户口李警官！”
“有信儿吧？快接。”程博衍说。
项西接起电话：“李警官好！”
“项西你好，”李警官声音传出来，“你户口事儿已经妥，你是集体户口，所以拿是户口卡，身份证也可以办，明天你过来趟吧，带你去办。”
“还要准备什东西吗？”项西觉得自己声音还挺冷静，但心里却翻腾得厉害，手指捏得手机壳都咔地响声。
子照着，看会儿叹口气，“哎，以前什样也没脱光看过，现在也没个对比。”
“有对比，”程博衍退回喷头下站着，“以前你瘦能看到肋条，现在看不见，这样挺好，手感好，喜欢。”
“夸就好好夸，非说点儿流氓话破坏诚意。”项西斜眼儿瞅着他。
“你现在看着真好看，”程博衍说，“这样行吧？”
“谢谢啊，”项西说，“你洗澡吧，小时能出来吗？”
“嗯！”项西嘿嘿笑两声，“好激动，不知道户口本儿什样？你是户口本儿吧？”
“会儿拿给你看，”程博衍笑笑，“你先去洗澡，身脏泥都蹭沙发上。”
“没蹭，”项西站起来，看眼钟，“天！你洗个半小时啊！你是洗澡是扒皮呢？”
“你管呢。”程博衍进卧室。
“哎，你屁股真翘，”项西盯着程博衍背影看几眼，追过去往他屁股上拍巴掌，“真弹！”
“不需要，你人过来就行，身份证是这样，户口，拍照，采指纹，然后交工本费就可以，你要是着急可以办个加急，能快些拿到。”李警官说得很详细。
“要加急，急，特别急。”项西马上说。
李警官笑起来：“那就办个加急。”
“那……李警官，那那个……”项西咬咬嘴唇，“就那个……”
“是说采血结果吗？”李警官很快明白他意思，“也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你要是不想等通知，明天带你再去趟鉴定中心问问。”
“……差不多吧。”程博衍笑笑。
项西把衣服洗上，回到客厅，今天其实感觉也没干什事儿，但坐到沙发上之后他还是感觉困。
随便按个台看着，歪在沙发上没多大会儿他就睡着。
手机响时候他都没听见，还是程博衍从浴室里探脑袋出来喊声：“项西！你手机在响听不见啊？”
“哦！”项西吓跳，从沙发上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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