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缘?”项西小声说句,忍不住往小狗那边看好几眼。
把车停好之后,他拿个袋子又走出小区大门。
袋子里装是盒小茶点,是今天云水新换西点师傅做红豆酥,他尝着特别好吃,跟平时吃到红豆酥味不
程博衍起身去鞋柜里拿出自己跑鞋扔到厕所里。
“干吗?”项西看着他。
“会儿洗鞋。”程博衍叹口气。
项西愣愣就乐,扶着水龙头笑半天:“哎,至于吗,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要没同情心,当年你就死停车场,”程博衍说,“你是不是喂狗啊?”
“吃吧,”项西把碗放到旁边路灯杆下,又看看地上糖豆,“你是程博衍粉丝吗?糖豆都不吃?”
不过项西觉得糖豆和火腿肠都放在他跟前话,他还是会选择火腿肠。
也许狗跟他想法样,这次狗没有再跑开,而是直盯着碗里火腿肠,项西也很有耐心地蹲在边等着。
僵持能有十分钟,小狗终于挂着口水走到碗旁边,低头闻闻,然后叼起块。
项西等着它试完毒开始狂吃之后才起身离开。
在这儿,它又不敢过来。
项西叹口气,把糖豆都放在地上,然后起身慢慢推开,狗没动,他转身往回走,狗还是不动。
直到项西退进旁边小超市,它都还警惕地看着。
项西进超市,在货架中间转转,拿两根火腿肠和瓶水,又买包次性小碗。
程博衍住这片治安不错,卫生也弄得很好,所以很少能看到流浪猫狗,不像以前在赵家窑,隔三岔五就能碰上。
“嗯,拿……买根火腿肠喂,等好会儿它才吃。”项西坐到沙发上,沉默会儿:“你说,当初那条狗,到底是不是二盘吃掉?”
“别想,”程博衍看看他,“过去那久。”
项西笑笑没再说话,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第二天从云水回来时候已经挺晚,项西开着车经过昨天那个垃圾桶时减减速,在那边看眼。
昨天那条小狗,居然又站在垃圾桶边上。
回到屋里时候程博衍还坐在电脑前,项西边搓着消毒液边凑过去看看:“哎,都出去小时吧,你写有没有行啊?”
“别吵。”程博衍说。
“没吵你啊,”项西啧声,“拉不出屎还赖上茅坑。”
程博衍瞅他眼:“您还挺谦虚。”
“这就是个比喻!”项西进厨房,边洗手边说,“哎,跟你说,刚才出去碰到条流浪狗,就跟你跑鞋样大,特别脏,都看不出毛色,灰扑扑还绞着黑泥,眼屎都糊在毛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火……”
这条小狗让他想起被二盘吃掉那条狗,哪怕是过这多年,项西还是能感觉到当时自己那种无力愤怒。
连条狗都保护不感觉现在想起来都还会让他阵心悸。
拿着吃从超市出来时候,小狗已经回到垃圾桶旁边,地上糖豆它没有吃,依旧在垃圾里埋着头。
项西站在离它几米远地方先把火腿肠剥弄成小段放到碗里,又倒碗水,然后端着两个碗走过来。
狗再次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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