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乐
，”程博衍叹
口气，“这会儿让你叫爷爷你也没二话吧？”
“那不行，你要是高兴，
可以叫你大爷
现在就在几个花盆旁边多
个狗笼子、水碗、食盆、尿垫应俱全，条小狗正在斜射过来团阳光里团着。
项西凑过去看看：“你是条花狗啊？”
狗已经被洗干净，毛也被修剪过，脖子上还套着个小小铃铛项圈，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它之前是条翻垃圾箱找食物流浪狗。
项西有点儿不知道自己是什
感觉，伸手过去摸摸狗脑袋，手心里毛茸茸，让他觉得很舒服。
摸几下狗脑袋之后他又转身跑回客厅，程博衍已经回到电脑前继续写总结。
狗？狗还在？
程博衍是怎处理狗啊！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边换鞋边往屋里扫圈，程博衍坐在沙发上看书，看他进来，抬眼问句：“带吃？”
“嗯，红豆酥，你吃吧，给留个研究……”项西没在屋里看到狗，有些失望，“刚刚……听到……”
话还没说完，又声狗叫声响起，项西马上听出这声音是从书房那边传来，他马上往书房快步走过去：“你……”
泼泼，放弃养鹦鹉打算。
不过说实话，这次这条小狗，他还挺想留下，狗看着也就几个月，那在街上找垃圾吃，再过阵下雪……程博衍也不是不喜欢动物，只是受不动物毛和脏，出去玩时候他也经常会招猫逗狗，玩完就掏出消毒液……
算，项西啧声，要说程博衍洁癖，因为他已经被迫改善很多，如果他真开口说想留下狗，程博衍多半也会同意，但是收留条流浪狗这样事，还是算吧。
他在茶庄待天，把园子天之间光线不同风景都拍下来，然后去后厨拿盒红豆酥开车回去，晚上是师父场子，他休息。
回到小区门口，他放满车速，往垃圾箱那边看眼，没看到狗。
“程大夫，”项西靠在电脑桌旁边，忍不住老想笑，“程博衍……博衍。”
程博衍没理他，手还在键盘上敲着。
他去给程博衍倒杯水放到桌上：“洁癖王，杂豆精……”
程博衍没绷住，嘴角勾勾，抬眼看着他：“你先把称呼都叫完。”
“程……爸爸，”项西趴到桌上，笑着说，“爸爸！”
“在阳台。”程博衍斜他眼。
“你把狗留下？”项西有点儿没控制好自己声音。
“嗯，”程博衍应声，“不过跟你说，这狗不是奶狗，只是个儿小，兽医说它至少有八个月。”
项西没顾得上多问，先溜小跑穿过书房跑到阳台上。
阳台之前封，做成个半截阳光房，直都只有套小沙发、茶几，程博衍太忙，也没空享受，般都在卧室看书，倒是项西爱上这儿来，还种点儿不知名花草。
也不知道程博衍是怎把狗弄走，也许狗被伤心，不在这片玩。
他突然有些情绪低落。
不过低落时间并不长，从停车位走进电梯，再从电梯关门到电梯开门，穿过走廊走到房门口时候，低落就突然消失。
屋里传来两声狗叫。
他猛地愣住，听着声音肯定不是邻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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