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看
看他：“谢谢。”
“不用谢。”程博衍说。
“不是谢你，”项西笑两声，“
是谢谢老天爷，让碰上你。”
（全书完）
“你吧，”项西转过头看着他，“其实挺有爱心
。”
“有什
爱心，电费、暖气费你出就行。”程博衍又回屋从柜子里拿瓶消毒液放到阳台墙边，“逗完狗记得用。”
项西搓手，跟在程博衍身后回到屋里：“哎，你跟说说，真是因为觉得可怜巴巴才把狗留下吗？”
“不然呢？”程博衍坐回电脑前。
“也没有多可怜巴巴吧，其实……”项西拉把椅子坐到他身边。
看看，其实核心思想就是把狗收拾干净，看上去挺吓人，但仔细想想也都算合理。
“狗衣服、鞋子什都买好，”程博衍伸个懒腰，“狗粮也买，人家说这不是奶狗，得吃犬粮，记得给报销。”
“嗯，”项西笑着点点头，想想又叹口气，“你说这狗都成年，怎这小个儿啊，是不是小时候营养不良？”
“兽医说是串串，谁知道是不是串什迷你犬，”程博衍走到阳台，隔着玻璃门看着阳台上狗，“也多亏它小，它要是个再大点儿，也不会留下它，太难伺候。”
“糖豆，”项西拎双拖鞋过来，打开阳台门，换拖鞋走出去，这是程博衍刚规定，可以防止拖鞋把狗毛带到屋里来，“糖豆，你以后有家，是你小西爸爸，后面那个是洁爸爸。”
“留下条流浪狗也不是什不起大事，”程博衍看他
眼，“主要是……”
“主要是你卫生习惯比较强大，”项西说，“不过吧，没洁癖家里要养条狗也是得考虑清楚。”
“嗯，就是想着是没时间遛狗什，但是你有时间，”程博衍笑笑，“把你每天睡觉和研究做菜时间匀点儿给它就行，尤其是做菜时间。”
项西啧声。
“主要是……觉得你是不是因为以前那条狗都有阴影，”程博衍伸手扒拉下他头发，“得有条狗让你保护下。”
“……洁爸爸是什？”程博衍问。
“洁癖爸爸简称，洁爸爸。”项西说。
“好吧，”程博衍笑笑，“之前不是还叫毛球吗，怎现在成糖豆？”
“它现在不像毛球啊，”项西抓抓狗毛，“哎，下雪时候阳台会不会冷？”
“装个暖气片呗，或者给它单开个小太阳。”程博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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