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他皮肤
瞬间，捆在连川手脚上铁链突然哐
声同时断开
。
“别过来啊！动手
就喊！”站在旁边女人吓得往后退好几步，“喊马上整个失途谷都知道
过会儿他才啧声，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帮你摸。”
“那算什
？”女人很不高兴。
“再加根鬣狗头发，”宁谷说，“失途谷还没谁能搞到这东西吧？”
“拿来。”女人马上伸手，手上破溃皮肤下是金属指节，上面还镶着闪着细细光芒碎玻璃。
“这总行吧？”宁谷转头又看着连川。
“说你摸不到。”宁谷笑起来。
“怎办！”女人说。
“你摸他。”连川说。
“她就想摸鬣狗，旅行者天天能见着，不稀罕。”宁谷眯缝下眼睛，还是很愉快表情。
连川脸色猛地冷下去。
“她让们躲在这里，”宁谷胳膊往扶手上架，头偏手指撑着额角，说得非常轻松自然，“你让她摸下脸就可以。”
连川没出声。
他不是不想出声，他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
他活二十多年，什危险，困难，两难，三难场面都见过，什样凶险目标都解决过，还第次碰到这种事。
这种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但却莫名其妙得让他给不出反应事。
个位置在小屋最里，门外和靠近门边位置堆着不少乱七八糟东西，散发着奇怪气息。
陈旧，古老气息。
宁谷坐在他旁边张椅子上，条腿屈着踩在椅子上，另条腿伸得老长，脚尖还很悠闲地左右晃着。
宁谷看着他，眉毛挑：“醒。”
这句话不是对连川说，不等连川回答，个裹得连脸都看不清人突然出现在宁谷身后：“看看。”
连川现在不想跟宁谷起争执，他还需要知道宁谷能力到底怎触发，到底是被动还是能主动，而那天他到底从自己记忆里看到什，感受到多少。
他选择忍耐。
“别躲啊，”宁谷手伸过来，低声说，“知道你动作快。”
连川没动。
宁谷在他头上轻轻拨两下，揪走根头发，然后往他脸上摸过去。
宁谷站起来，张开胳膊伸个懒腰，走到他身边，弯下腰，直凑到他眼前，低声说：“蝙蝠在找鬣狗，你已经,bao露。”
“她根本出不这个门。”连川声音很冷。
“你是不是除杀人不会别？”宁谷问。
“是。”连川回答。
宁谷愣愣，这个回答真是太真诚他时回不过神。
“长得真好看呀。”女人走到连川面前。
然后伸出手，就要摸到他脸上时，连川往后偏下头，她摸个空。
“好看。”女人又摸过去。
连川再次避开。
“怎回事啊！”女人很不高兴，转头看宁谷，“说好！他要不让摸，马上就出去找福禄他们！”
是那个女人。
连川没出声，想要坐起来，动下却发现自己手脚居然都被铁链住，铁链另头深深地种在坚硬地面上。
这倒是困不住他，但如果强行用劲，可能会引起不必要混乱。
“让她摸下。”宁谷愉快地晃晃脚尖。
“什？”连川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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