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告知。”连川这四个字说得就像他面对任务目标时那句“主城清理队”
样
冷酷平静，对金粉脸能用他声音说话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要说宁谷有什
地方是真心服气连川，那就是他这种能活活把对手气死波澜不惊，管你是放屁是炸雷，眼皮都不带颤下。
“有意思，”金粉脸声音变回
之前，“看来你是不会轻易相信
话。”
“只信自己。”连川说。
“只信自己，”金粉脸又用他声音重复次这句话，“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空中金色人脸露出笑容。
没有看到嘴动，但有声音传来：“都是。”
就像之前那句话样，这声音依旧判断不出方向。
虽然这个答案让人有些摸不清意义，但既然“都是”，那之前又是吹气又是悄悄话无聊事，起码有半是这个脸干。
宁谷立刻就对这个精分金粉脸充满不爽。
唯不太爽，是连川直挡在他前面。
他知道连川是要保他命，以他自己实力，要是为面子挺身而出站到连川前头去，可能会造成尴尬阵亡局面。
那就不太好。
这种危机时刻，还是老实按连川要求，靠墙站好，静观其变。
没过太长时间，金色光芒放慢移动，开始在洞口前方巨大空间里缓缓地显现出形状。
觉得连川可能这做吗？”
“不可能吗？”陈部长说。
“你别忘，他活二十六年，每天，每秒，们都在用痛苦让他记得，”春三字句地轻声说，“任何威胁他生命可能，都是要被清除必然。”
陈部长没声音。
“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春三说，“不然你以为他为什能是唯契合者？”
“是谁都无所谓。”连川回答。
“是谁你说也不算啊，你说点算数。”宁谷有些不耐烦，他从小鬼城混大，旅行者从来都是半言不合就动
“装神弄鬼有瘾是吧，”他有些不屑，“你那个老瞎子跟班儿呢？没跟你起来啊？不是要拿们做交易吗？”
“不是你。”金粉脸又笑笑，往洞口这边慢慢靠近，能看到“他”眼睛看向连川。
“不要再往前。”连川开口。
“警告吗？”金粉脸问。
声音依旧没有确切来源，但让宁谷都吃惊得顾不上金粉脸公然忽视鬼城门面屈辱，这是连川声音。
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张人脸。
“诗人？”宁谷小声问，这种见面方式还真是他没想到，他觉得诗人就算是个幻影，初次见面好歹也应该找个壳吧，蝙蝠那多改装材料。
“不是。”连川声音有些沉。
“什？”宁谷愣下，盯着那张人脸，还是低声音问，“你认识？”
“这是齐航。”连川说。
这些人只看到连川和参宿四每次完美任务，机器样永远不会出错，永远判断准确执行果断，永远没有违抗，却渐渐已经不记得……
活着，才是烧透他生烙印。
金色细细光芒像被撒出来细沙，在空中不断汇集又散开，又再汇集。
宁谷看着在铁黑和暗红背景前飘忽旋转金色，有些炫目，又有些诡异……不过颜色真好看啊。
宁谷看得有些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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