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队全体接受调查呢,”光光说,“任务好像也不做,以为你知道呢?”
“才不想知道,”范吕说,“这些破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很多人议论,说连川被关押啊,要被流放啊,都是假,”光光说,“说给老百姓听,反正关没关,流放没流放,们也看不到,其实连川已经被摧毁。”
宁谷正在喝桔子水,听到这句,口提上来,桔子水差点儿呛进鼻子里。
他用力捏下杯子,金属杯子被他捏出个凹坑。
“都是什?”宁谷问。
“水果呀。”光光回答。
“直接吃水果行吗?”宁谷又问。
“你,小铁球,”光光胳膊肘撑在吧台上,冲他勾勾手指,“你是不是旅行者?”
“嗯?”宁谷惊。
“晚上好小铁球,”光光跟小铁球打个招呼,“叫光光。”
宁谷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瞬间体会到小喇叭听说自己叫小喇叭时心情。
“叫……铁球就可以。”宁谷说。
尤其是体会到还需要被迫平静地接受这个名字时心情。
“范叔要捏捏吗?”光光问,“两个人都捏捏话要排队,今天晚上只有个人在店里。”
宵禁之后来娱乐店人会变少,冒着风险离开安全区向主城外围没落区域去人,更愿意在酒馆里醉方休。
比起在娱乐店头脑清醒地放松,在酒馆眩晕里遗忘才是刚需。
宵禁鸣笛声在主城上空响过之后,光光就会把娱乐店大门关好,留下道老客才知道怎打开小侧门。
然后做杯饮料,坐在警报器旁边休息会儿。
不过她店开业到现在,并没有在宵禁之后被骚扰过,毕竟清理队人经常穿着制服过来。
“摧毁他对主城有什好处。”范吕说。
“谁知道呢,也许非规计划成功呢,只是轮不上老百姓,”光光说,
“居然想吃水果,”光光笑起来,“只有刚从鬼城来人,才会觉得主城有水果可以吃吧?”
“给他杯桔子。”范吕说。
宁谷拿杯桔子水,坐到角落里,他不知道这个光光跟范吕和清理队什关系,都猜他是旅行者,也完全没有丝紧张。
“今天巡逻队居然没有来,天次都做不到,”光光在范吕胳膊上下下捏着,“是不是都还在城务厅呢?连川不是已经被抓起来吗。”
“大概吧,”范吕说,“你李梁哥哥没有跟你说吗?”
“铁球你捏吗?”范吕问宁谷。
“捏……什?”宁谷没太明白。
“捏捏头,捏捏肩膀胳膊,放松下,挺舒服。”范吕说。
“不不不不不……”宁谷感觉受不,连串地说,“不捏不捏。”
“那给你弄点喝,”光光说,“想喝什口味?有苹果,桔子,葡萄……”
小侧门上方挂着两根细铁条轻轻撞下,发出“叮”声,带着细微尾音。
“晚安。”光光往门边看眼。
进来是老范和狞猫,身后还有个比老范高大半头人,感觉是个年轻人,但满脸伤疤让人看不出长相来。
老范是熟客,狞猫倒是不太常来,但主城没有人不知道狞猫,哪怕是从来没有见过。
“带个新跟班,”老范往身后指指,“小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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