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
，这明明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地方，现在却让他有强烈不安，总觉得黑雾里隐藏着什东西。
“吃
东西吗？”李向问。
“没有，”宁谷闷着声音，“不饿。”
“这
趟不太可能找到钉子，”李向说，“只是带你去看看他失踪地方，
连川没有说话，坐回躺椅上，闭上眼睛。
团长和李向站在屋外，手里拿着冷光瓶。
宁谷沉默地走到两人面前。
“你屋子会叫人重新弄个。”李向说。
“没关系，”宁谷说，“先住疯叔这里吧，离庇护所远，不容易惹麻烦。”
“城标只在去见管理员时候才能见到，”连川说，“画里那个黑色门，里面是去见管理员运输车。”
“什意思？”宁谷因为震惊而停止思考。
连川转过头，看着他：“那四张画，是四代不同主城，同样那扇门，上面标志不样。”
“什意思？”宁谷继续放空。
“四代主城，”连川说，“四个宁谷。”
连川沉默秒：“下个，不要画圈，直接画里面。”
“行。”宁谷点点头，笔尖戳到墙上，画三条同样波浪线，“这是第二个……”
准备画第三个，有点难，宁谷正想着那个四角星要怎画时候，连川蹲到他旁边，从他手里抽走笔。
宁谷转头看着他。
连川在墙上画下个四角星。
上不样四个标记。
“拿笔别跟拿刀样，”连川说，“用手指……”
“要不您来？”宁谷转头看着他。
“你继续。”连川说。
宁谷转回头，笔尖戳在墙上，先哆里哆嗦地画个圆圈。
李向叹口气。
“是去舌湾吗？”宁谷看向团长。
“是。”团长转身，快步往前走出去。
风很大，宁谷把护镜戴上，拿出兜里帽子戴上，帽沿直往下拉到眼睛上方。
跟在团长身后走阵之后，他又把帽沿推到脑门儿上。
宁谷半张着嘴，没声音。
“团长来。”连川把笔扔，站起来。
宁谷跟着也站起来，正想出门去，连川抬起腿，脚蹬在墙上，鞋底在墙上滑过，片细碎小火星闪过之后，墙上画着四个标志消失。
连川看他眼：“除你和，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宁谷应声，吸口气慢慢吐出来，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往门边走，“你就在这里不要出去，疯叔如果回来，应该会知道你是谁……估计他不会回来。”
宁谷愣住。
“是这个吗？”连川问话时候，笔又落在墙上，画条竖直线，“还有这个，是吗？”
“……是，”宁谷吃惊地盯着他，“你想起来？这是什？”
“不用想起来，”连川看着墙上四个图形，“这是主城城标。”
“城标？”宁谷又吃惊，“怎没在主城见过？”
因为画得实在不太圆，他不得不解释下：“这是个圆。”
“恍然大悟。”连川说。
宁谷再次回过头看着他：“你什意思？”
“画。”连川说。
宁谷又笔尖戳在墙上，在圆圈里画条横向波浪线，继续配合解说：“这是个线不是直，是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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