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吃惊也没人能看出来，除
第
次听说自己叫小喇叭
时候。
“团长说他们没有死，但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宁谷说到半停下来，过会儿才有些不敢相信地说出自己猜测，“那些不会是……材料吧？”
连川没说话。
团长带着人出发去舌湾时候，远远经过疯叔小屋。
宁谷没有出去，以往这种事他定会跟着，哪怕没有能力，他也想出点儿力，哪怕是凑个热闹也行。
“不要隐瞒。”连川没接他话，又重复遍。
宁谷本来还想发散几句，被瞬间顶回去，憋得思路差点儿都没有。
连川再说个字他就想举起右手管他能力能不能崩出来总之架式先摆上。
但是连川居然闭嘴。
“舌湾算是鬼城最近边界，但是那边有什
，没有人知道，”宁谷说，“舌湾雾是最浓，风刮，有块地方雾卷起来很像舌头，所以就叫舌湾。”
“现在呢？”连川问。
“因为舌湾吧。”宁谷看他眼。
“舌湾里还有什。”连川也看着他。
宁谷没有马上回答。
“不要瞒
，”连川说，“你知道都要知道，否则下次就让你死。”
宁谷在要不要把舌湾向里逼近几百米告诉团长这个问题上犹豫很久,最后选择沉默。
如果是以前，这样大事，他绝对会冒着被挂上钟楼风险,也要第时间通知团长。
但现在,除不知去向钉子,和跟他有明确利益牵扯连川，他已经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去舌湾，尤其是在知道舌湾里还有个破锣嗓子之后。
旅行者有巡逻队伍，舌湾事,不需要他汇报，团长也很快就会知道。
但今天他连门都没有出，甚至没有贴到门缝上往那边看上眼。
连川告诉他人都已经走远之后，他穿上外套，戴上护镜，把猴爪子贴着肚皮放好，打开门走出去。
“你就在这里……”话没说完就被连川打断。
“嗯。”连川在往躺椅上靠
“嗯。”连川应声。
“昨天去时候，舌头没有，舌湾最浓雾往前压过来，舌头差不多几百米，整个都没有，”宁谷皱着眉，“团长和李向带去时候，还没有这样，就天时间，舌湾就把舌头给吞。”
“他们带你去哪儿。”连川问。
“边界，”宁谷看着他，“那里堆满旅行者……身体。”
“完整吗。”连川似乎并不吃惊。
宁谷皱皱眉,过会儿才说：“你这话也太堵人,想说听这句都闭嘴。”
连川还是看着他。
“告诉你不是因为怕死，不在乎死不死，”宁谷说，“们旅行者……”
“你在乎。”连川说。
“你是吗？自信没问题，不要瞎自信，”宁谷啧声,“虽然……”
这是宁谷唯能拿来自安慰理由。
不过就算是这郁闷和纠结,宁谷依旧是往疯叔小屋地上躺,就睡着。
再醒过来是因为连川踢他脚，睁开眼时候他听到远远钟声。
“这是什声音。”连川问。
“护卫队集合，”宁谷坐起来,跑到门外，“上次集合还是原住民突然大量在金属坟场出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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