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叔出
声，声音很低。
连川伸手想要拉着宁谷走
时候，四周
动不动人群里，突然跃起十几个灰白色影子。
是原住民。
限制器让连川速度和判断力都打折扣，这瞬间，面对速度远超普通旅行者原住民，他已经来不及再拉着宁谷离开。
他伸出手立刻改方向，把按在宁谷肩上，以他为支撑，猛地跃向空中。
虽然跟范吕几乎模样，但宁谷还是从他唇边道小疤确定这是疯叔，疯叔这个疤，在有胡子时候也能看到。
连川视线突然又落回疯叔脸上。
宁谷立刻跟着转回头。
猛地跟疯叔目光对上。
疯叔是清醒！
宁谷视线从张张面无表情脸上掠过。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身边就有张面无表情脸，但这些脸跟连川完全不同，没有丝生机，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走到中间位置时，张脸让他猛地停下脚步。
不是钉子。
但比起之前偶尔看到几个仅仅是有些面熟脸，这张脸他感受到是强烈熟悉感。
“钉子，”宁谷声音有些不稳，“找找钉子……
要看看钉子在不在……”
连川跟在宁谷身后，慢慢从这些人中间穿过。
所有人都像是断掉电源机器，动不动，但全都有呼吸。
都是活着。
只是不知道在什
样情况下，他们才会被激活。
宁谷知道连川不可能
在墙上，用力地吸几口气。
“这就是……”他哑着嗓子，“团长军队吗……”
“不全是旅行者。”连川说。
宁谷闭上眼睛，让自己缓缓，再睁开眼睛，开始盯着眼前每张脸看过去。
有熟悉面孔，去主城之后没有再回来人。
宁谷只觉得肩膀沉下，连川已经在空中转半圈，手里蓝光闪过，几个原住民被踢飞，还有几个被指虎光划过身体，落地时候摔成两半。
没等松口气，地面人群里，也突然出现原住民。
宁谷跳起来狠狠地对着最近两个原住民踢过去，正中脑袋。
连川挡掉第波攻击落地时候，又有十几个原住民从人群里跃出来。
身边还有宁谷没能全部踢开几个。
宁谷震惊地张张嘴，刚要说话，疯叔嘴先动，但没有出声。
走。
疯叔用口型说。
马上走。
洞穴里突然传来“咔”声，像是什东西被踩裂。
停下也就秒钟，他就反应过来。
这是没有胡子疯叔。
而身后连川也同时停下来。
这是张跟范吕几乎模样脸。
宁谷没敢出声，只是呼吸有些不稳，他慢慢转过头，跟连川对视眼。
他往四周看看。
这是个很普通巨大洞穴，比起上面房间，要粗糙得多，应该是临时启用，也看不到任何激活装置。
这些人脖子上，也没有他推测可以用来控制金属黑圈。
大概能判断，这些都是还没有成功实验体。
半成品。
也有完全没有见过人。
还有……
不是旅行者。
穿着旅行者衣服，但脸色明显发灰，走近会发现这些人眼睛，也是灰色。
“是原住民融合失败实验体吧。”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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