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反过来
，”连川慢慢蹲下，低头调整着自己状态，“宁谷。”
“嗯。”宁谷看着他。
“老鬼如果能同时制
“
不会杀
他，”老鬼说，“只是要在他能力稳定之前，拿走碎片……你说他只是个普通旅行者对吗？那就还你们
个真正普通旅行者。”
“那们就真，”团长看着他，“真永远也不会有交集。”
“早就是陌路，不是吗？”老鬼转过身，看着前方片交织着电光，“来，让们看看这个普通旅行者，面对所有真相时，会怎样选择。”
“有人。”连川停下。
宁谷跟着也停下脚步，往前看过去，只看到闪动着几乎已经把通道上方都遮掉电光。
“老鬼，留着他，对你有用，”团长说，“就算所有人都留下来，只要有战斗，就需要他。”
老鬼慢慢地从身后走上来，走到他们面前，转过身：“不要战斗，只要生存。”
“有主城在，就没有无须战斗生存。”团长说。
“旦坍塌全面开始，”李向说，“无论是走还是留，都会是恶战。”
“就在这里！”老鬼哑着嗓子提高声音，挥下手，“原住民是谁？他们是怎
活下来？你们不清楚吗？”
长他们三个人拼全力两次跟主城对抗救走人，必然有他们才知道秘密。”
“团长……”宁谷皱皱眉，之前经历让他开始有些动摇，“还活着吗？”
穿透肩胛骨铁链彻底卸掉团长和李向能力。
他们用来控制原住民材料，用在自己身上，也如此成功。
“地库真是建得好，”老鬼站在他们身后，铁链带给他压制和影响，正在慢慢恢复，虽然被破坏声带依旧让他声音沙哑破碎，但间断和喘息已经明显减少，“要不是地库几层够坚实，电光打不透，他们也不至于只剩这条自投罗网路……”
“在哪？前面吗？”他问。
“嗯。”连川应声。
“是团长和李向吗？”宁谷有些急切地追问。
“还有个，”连川说，“像是老鬼。”
“他们抓到老鬼？”宁谷声音立刻扬扬。
“留下宁谷，”李向说，“他能力对你有用。”
“对此存疑，”老鬼说，“把齐航碎片藏进他身体里那天开始，你们就已经想好要把他培养成跟你们样，为个虚无目标，放弃故土，牺牲同伴……”
“老鬼，”李向打断他话，“他什都不知道，他活着二十二年里，只是个普通旅行者，他甚至没有像别同伴样肆无忌惮地疯过，连点点好奇都被压制。”
“不敢再冒险！”老鬼吼声，“不敢再相信你们！丝毫都不敢！”
李向轻轻叹口气。
团长向前看眼，两侧巨大裂缝里冲出电光之间，是条十几米宽通道，前方是地库，身后是无人生还黑暗边界。
鬼城正在陷落。
唯还能带来生机宁谷，正在这条通道某个位置，以无可回转方式，步步走向他们。
走向尽头。
“你们看到刚才光吗？”老鬼声音里突然带上感慨，“金色光，点点，只看到点点……旅行者里唯能用肉眼看到能力……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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