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突然很好奇，他坐到
躺椅扶手上，看着连川：“她对你好吗？”
“很好。”连川说。
“那那个雷豫呢？对你好吗？是干什
？”宁谷又问。
“雷豫是清理队队长，”连川看着他，“对
也挺好。”
宁谷很吃惊：“你是清理队队长和他老婆养大？”
“他们根本不可能让你再接近城务厅，”宁谷说，“你现在没有武器，没有制服，脖子上还有个限制器，就算林凡不启动那个黑圈，你现在也很难对抗主城火力吧？能力也不确定什时候能用得上……”
“不去城务厅，”连川说，“去失途谷。”
“去失途谷？”宁谷愣，“去失途谷怎找管理员？”
“诗人，”连川说，“主城不可能对失途谷没有监控，特别是齐航精神力也在失途谷。”
“你想通过诗人跟管理员联系？”宁谷走到他旁边，“可能吗？”
团长和李向选择这
条路。
老鬼选择他认为可以避免这种争斗另条路。
而林凡……宁谷觉得他还想要找到第三条路。
“今天风比前几天都大。”连川在躺椅上闭着眼睛。
“是吗？”宁谷站起来，走到门边，站在门缝前。
去找新世界，带着部分旅行者。
回到疯叔小屋，宁谷在地上垫些衣服，把钉子放在墙边。
“主城也在找出口对吗？”他摘掉钉子脸上护镜，把护镜塞到他衣服里。
“嗯。”连川坐到躺椅上。
“如果有出口，也不可能带上主城所有人对吗？”宁谷问，“更不可能带上旅行者，带上蝙蝠。”
路中间团长。
他犹豫几秒，还是背着钉子迎着团长走过去。
“你去哪里？”团长问。
“北边。”宁谷回答。
“跟老鬼去吗？”团长又问。
“嗯。”连川应着。
“那……你那些训练，参宿四
“只需要让春姨知道诗人醒，”连川说，“她就能明白。”
“春姨是谁？”宁谷问。
“春三，”连川睁开眼睛，“把养大人，雷豫妻子。”
“就像团长跟样对吗？”宁谷还是第次听到连川说起自己私事。
“嗯。”连川点点头。
从门缝里刮进来风，带着黑色波纹，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车快来。”他说。
“要回主城。”连川说。
宁谷转头看着他：“回去干什？”
“找管理员。”连川说。
“谁也不知道真有出口，会碰上什样事。”连川说。
“所以团长需要军队，”宁谷说，“不光是要跟主城抢，还要在新世界里抢出片活路来。”
“是。”连川说。
宁谷没再说话，他无法想象，如果那天真到来，会变成什样。
所有人都想要活下去，而很多人会为活下去而死。
“嗯。”宁谷应声，没有说出疯叔。
“也许有人能在毁灭之后活下去，”团长看着他，“但要经历多久苦难，承受多大痛苦，才能从个人，变成那样原住民？”
宁谷没有说话。
“活着不是唯选择，”团长说，“活着是最后选择，找到出口，找到新世界，让尽可能多人，舒服地活下去，才是更好选择。”
宁谷已经能明白团长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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