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宁谷呲呲牙。
走到断崖最里侧
时候，连川停下来。
再往前走，就会跟那个亮着灯洞口平行，要跳过去，只能从这里。
距离不算近，在连川极限。
他回头看
眼身后崖壁，用脚蹬两下。
宁谷眨眨眼睛。
“保持安静，”连川看着他，“听懂吗？”
宁谷又眨眨眼睛。
连川松开手：“再找找吧。”
“找什
？”宁谷问。
对面断崖中间，比他们现在位置更下方些崖壁上，有眼亮光。
“是灯吗？”宁谷压着声音，“还是火？”
“火会闪，”连川说，“这个是灯。”
“有人在那里，”宁谷盯着仔细又看看，“
们走这条路，好像不从那里经过。”
“往前到拐弯位置，”连川说，“可以跳过去。”
“如果真困在这里，可能也不会太糟糕，”宁谷说，“至少不是个人，还有你呢，还好是你……你希望是谁？”
“你就可以。”连川说。
断崖其实不算太高，往下走时候比看起来要容易得多，没多大会儿，他俩就走到中间位置。
这个断崖是个凹进去U型，他们现在位置已经到U右边，转过头就能看到对面断崖。
不看还好，看清对面断崖之后，宁谷顿时就靠着崖壁不想动。
“走。
是已经不存在地方吗？”
连川没说话。
“俩要是回不去，”宁谷说，“留在这个不存在地方……那们还存在吗？”
连川停下，转过头看着他。
“怎？”宁谷问。
“现在吗？”宁谷问。
“嗯。”连川伸手准备拉他。
“你别拉，”宁谷说，“把手留出来，万有什突发情况，能反应得过来只有你。”
宁谷搂住他腰：“搂着你就行。”
“走。”连川说。
“你脑子可能扔在这里。”连川说。
宁谷没忍住笑起来：“刚没想喊，逗你呢。”
连川看看他眼。
“太紧张，”宁谷说，“想缓解下。”
“缓解吗？”连川问。
宁谷目光迅速向下看到崖底，又猛地弹回来，落在连川脸上：“没跳进去可就是死。”
“不会跳不进去。”连川说着开始继续往前走。
“那里是个洞吧，”宁谷追上去，嘴都快贴到他后脖子上，有些着急地说，“里面有什都不知道呢，就这跳过去？”
“那你先喊声打个招呼。”连川说。
宁谷吸口气，还没等出声，连川已经捂住他嘴。
这种从上到下满眼绝壁，比往下看更让人腿软。
“嗯？”连川发现他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
“没事儿。”宁谷收回视线，跟上去。
但走几步之后，他猛地又停下，重新往对面绝壁看过去。
连川回头看他眼，没有问话，直接顺着他目光转头也看过去。
“没有发生事不去想，”连川说，“找到那个写字人。”
“嗯。”宁谷点头。
连川继续往前走，宁谷跟在后头，没再往下看，怕腿软摔下去，只是直盯着连川后脑勺。
沉默地走段之后，他笑笑：“再多想秒，你要听吗？”
“说。”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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