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没有声音。
连川不确定自己现在所处
位置，只知道应该是水底，水底
个空洞。
并且之前他们经过地方
“
要看着你问。”宁谷说，“不想抬头跟人说话。”
九翼又跳
下来：“问吧。”
宁谷看着他：“你跟诗人什
关系。”
“不知道。”九翼回答得很干脆。
“你脑子呢？”宁谷凑近些。
“诗人不会动他身体，”九翼叹口气，“齐航身体在洞里放那久，他都没有动过，还是烧掉，他要不是这些。”
“你为什烧掉齐航身体？”宁谷眼睛眯缝下，盯着九翼。
“冒牌救世主，”九翼说，“以为找到诗人就能当神……放手吧，保证连川壳儿没事。”
宁谷没松手，转头又往洞里看过去，里面没有什变化，只是裹着黑雾红光翻滚得似乎没有之前那快。
隐约中他能看到连川，躺在那里，看上去还跟之前样，也没有黑雾接近他。
“你把连川和诗人关在起！”宁谷吼。
“连川不在里头！”九翼也吼，“他还在诗人意识里！”
“如果诗人带走他壳儿，”宁谷声音沉下去，带着沙哑，“他回不来怎办。”
“帮他找个壳儿就行，”九翼说，“这有什难。”
“你少放屁！”宁谷声音都扯碎，“就要那个壳儿！不要别壳儿！”
雾裹着红光在洞里翻腾着，无法再次聚集，也无法突破这张网，但也没有消散。
“去叫黑戒，”九翼说，“守住所有诗人出入口，有异常马上通知，不要攻击，打不过。”
“你去，”福禄看着寿喜，“在这里帮忙。”
“你去，”寿喜看着福禄，“在这里帮忙。”
“都去，这里安全，”九翼扬手，“不要烦。”
“不记得。”九翼回答依旧干脆。
“现在就当你说都是实话，你不知道，你不记得，”宁谷说，“就问你，你也不傻，有没有想过。”
“什？”九翼问。
“你就是诗人。”宁谷说。
“宁谷。”连川在黑暗里很低地叫声。
宁谷又盯着九翼看几秒钟，松开他衣领。
头顶上暗银光芒慢慢散。
九翼跃上尖椎顶上蹲着，叹口气。
宁谷盯着洞口，过会儿才开口：“你下来，有话问你。”
“问就行，”九翼说，“你在这里说话，要是想听，在竖洞里都能听得到。”
“怎，”九翼拉着他手拽拽，没拽动，叹口气，“是怕别壳儿没有连川好看吗？”
宁谷猛地扬手，暗银光瞬间在两人头顶上炸开，铺满尖椎之间。
“连川壳儿也好，意识也好，都不能变。”宁谷字句地说。
“……逗你。”九翼说。
“不要在这种时候逗，”宁谷说，“会弄死你。”
“都去。”福禄寿喜同时跃到尖椎顶上，攀着洞壁飞快地爬上去。
宁谷看着洞口网，过几秒才猛地转过头瞪着九翼：“打开！”
“你疯？”九翼很震惊。
“打开！”宁谷冲到他面前把抓住他衣领，“你把连川封在里头！打开！”
“他不会有事，”九翼说，“封是诗人，又不是连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