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里
，”老鬼说，“可能找个好地方等着去看焰火吧，活够也看够。”
“
要把那些材料带走，他们不能毁在这里。”林凡说。
“他们就在这里，”老鬼说，“这里和庇护所还有什
区别吗？”
“庇护所还有很多留下
旅行者，”林凡说，“要照顾这些旅行者。”
“你确定团长他们不会再用上这些材料？”老鬼咳嗽两声，声音更哑。
就算不离开鬼城，就算鬼城不会毁灭，不同地块上人，也永远都不会再见。
“秘密宝库里还有些东西，”地王说，“你有空可以看看，有什能用上，现在大家也顾不上交换。”
“你留着吧，”李向说，“没有出口们就是死，用不上。”
“好。”地王点点头，“倒是没有想到，这种没有什能力旅行者，也能活到这
天，还能备下继续活阵儿东西。”
李向笑笑。
这人脚步轻，柔和而坚定。
“你每天都来。”李向说。
“没地方可去，”地王说，“以往收集东西，还敢往北界跑跑,现在庇护所以外地方,都不敢去。”
“最近留在庇护所比较好，”李向递给他个布兜，“这里面是护甲，你给钉子换上，如果主城乱战，有这个他不容易受伤。”
“钉子那个状态,不留在鬼城？”地王说，“不走，可以照顾他。”
“比昨天又歪些。”地王站在钟楼下,用手比个方框。
方框里钟楼，往左边倾斜着。
三天前他来看过，当时钟楼楼尖对着左手食指第个指节。
今天再看,楼尖已经指在第二个指节上。
按这个速度,用不十天,钟楼就会倒塌。
“军队已经够人，他会带着那些人去主城，”林凡说，“这里留下部分保护旅行者。”
“E军队吗？”老鬼问。
林凡没有说话。
“老鬼！”林凡站在浓黑雾里，喊声之后又吹声哨。
叮当细响铁链声慢慢从雾里靠近，老鬼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
“这边有没有什动静？”林凡问。
“没有，”老鬼沙哑嗓音响起，“最好情况是鬼城被遗忘。”
“老疯子呢？”林凡又问。
“宁谷不会再回鬼城，”李向轻轻叹口气，“钉子如果留在这里，恐怕世界毁灭他也不会原谅们。”
“知道，”地王说，“那里有上好打包带，可以做个装置把他固定好，带他走人背着不影响行动。”
“行。”李向点点头。
“会儿要集会吗？”地王问。
“嗯，没有时间，是时候让大家做出最后选择。”李向往舌湾方向看眼，新电光裂缝不断出现，最近条已经在三号庇护所边缘，按这个趋势下去，鬼城将会被电光裂缝撕成几块。
这个鬼城地标性建筑，旅行者历史界碑，将在世界毁灭之前，结束它旅程。
接下去它会消失在电光里,消失在裂缝里，消失在时间里。
也许还会有下代主城,那……还会有下个鬼城吗？
游离于主城之外鬼城,是会跟着主城同消失，还是会继续回到旅行者到来之前，回归死寂永夜之地。
身后有人走过来,地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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