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还没有站稳，就先看到
在诗人洞口
边个坐着
福禄寿喜，满脸愁容，言不发。
第二眼看清洞口时候，他猛地绷直身体，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九翼封在洞口银色已经消失。
“九翼呢。”连川问福禄。
“出去，”福禄说，“可能回老巢。”
“不是，”连川说，“就是正常地笑下。”
“你多笑笑吧，”宁谷叹口气，“你现在这个笑频率，每次笑都不怎
正常，看你笑次比
听到自己真是救世主还吃惊。”
“嗯。”连川应声，走几步之后又说句，“谢谢。”
“谢什？”宁谷愣愣。
“拉回来。”连川说。
宁谷看着身边跑来跑去蝙蝠和黑戒，居然有种说不上来亲切感。
“特别害怕你回不来，”宁谷说，“你就直躺在诗人那个洞里，九翼为不让诗人出来，把洞封掉……”
“自己应该是回不来，叶希说那里没有人能去，去也不能再回来，”连川说，“你如果没有拉，可能就留在那里，时间不存在地方。”
“时间不存在？”宁谷看着他，“什意思？”
“切都只是念之间，”连川说，“也没有想明白这个意思，但有个能确定。”
走过去时候宁谷看连川眼：“你吃惊吗？”
“不太吃惊，”连川说，“现在发生什都不会太吃惊。”
“你真没事吗？掉下水以后你去哪里？”宁谷问。
“见到个跟你长得样人，”连川看着他，“叫叶希，你有任何跟这个名字相关记忆吗？”
“没有。”宁谷想很久，再次确定，“没有，他是哪代主城？”
宁谷冲进诗人洞里。
洞里什都没有，只剩个空洞，和两个不知道通向哪里通道，那些黑雾，那些黑雾里裹着翻滚红光，都消失。
“诗人呢！”宁谷冲回洞口，
“这个不需要谢，”宁谷想想，“俩之间不需要谢谢，太陌生，拉你回来是因为……是因为……”
连川没说话，等着他想。
“是因为……”宁谷想半天也没想好该怎说，“总之就是说好起，不可能不管你，你也不会扔下。”
“嗯。”连川点头。
回到吟诵竖洞时没有黑戒，还是连川拉着宁谷直接跳下洞底，落在尖椎旁边。
“什？”宁谷马上问。
“你是救世主，”连川说，“你是所有既定程序里变数。”
“这个点儿都不吃惊，”宁谷挑眉毛，“本来就是。”
“嗯。”连川笑笑。
“你这是嘲笑吗？”宁谷问。
“哪代都不是，”连川说，“他直在所有世界之外，不属于走马灯任何格。”
宁谷停下脚步：“不会是九翼曾经看到过那个世界吧？那个世界应该就不属于任何格，因为那个人问过九翼，是要选择切消失，还是回到黑暗世界……而且……”
宁谷抬起头：“没有去那个世界选项，只有消失和黑暗世界，那是们去不地方吗？”
“这就要问九翼。”连川说。
两人继续往里走，蝙蝠和黑戒都在往外搬物资，准备跟清理队加强守备，应付主城有可能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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