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只觉得自己眼睛都烧得发热，跟着就要冲过去。
连川
把拉住
他
手，看着九翼：“那是面对没有尽头痛苦情绪，不是对存在质疑，
从没对自己存在有过绝望，没有任何情绪，任何人，能让放弃活着。”
九翼盯着他，跟他对视很长时间之后才突然仰脸，看着上方那方空洞：“是
，那你们去，去体会下什是真正绝望。”
“不要去。”九翼突然换语气，又说句。
“九翼！”宁谷猛地反应过来，喊声。
“棺材里是什？”连川开口，打断他笑声。
“棺材？”九翼收住笑，视线落在连川脸上，“那不是棺材，那里面放着，是绝望。”
“你绝望吗。”连川说。
“，也是你们，”九翼声音点点沉下去，又突然爆发，“是所有人！所有人绝望！”
“不是九翼，”连川说，“他如果跟你样绝望，就不会把诗人永远封在失途谷，绝望是你，不是他。”
这个字落地时候，他们看到站在洞顶那方开口之下九翼。
九翼看上去没有什不同，还是戴着狗头面具，仰着脸向上看着，指刺在面具上下下轻轻地敲着。
“九翼。”宁谷叫他声。
九翼慢慢收回目光，看向宁谷：“你就是宁谷。”
宁谷没有说话，盯着他。
从两边向中间涌去，最终要进入礼帽身体金光撞击在起，撞出片火星般细碎光芒。
应该死掉礼帽并没有死。
如同个真正躯壳，开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宁谷没有给这些金光再次涌向礼帽机会，绕在他身上光像是突然爆发，炸出无数道暗银光芒瞬间冲进金光里。
洞里金光顿时像是被无形手搅起，撕碎，变成个个小团。
“有些东西不需要体会。”九翼说，说完之后又笑起来，语气再次回到冷酷，“连川，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想要问问管理员？”
连川没有说话。
九翼猛地扬手，上方空洞发出碎裂巨响。
连川拉着宁谷退到角落里，躲开崩塌
九翼歪歪头，看着他。
“也不是，”连川说，“从来没有绝望过。”
“你没有吗？”九翼盯着他，“在你成为参宿四那些日子里，你不绝望吗？你每天都在绝望，前驱实验体，你直都绝望。”
“你闭嘴！”宁谷吼声，手扬，三道暗银色光芒划向九翼。
九翼几乎是在同时向后跃出，以几乎跟连川差不多速度避开宁谷攻击，洞里黑铁地面上留下三道长长深槽。
“果然还是这张脸，”九翼说，“永远都不会变。”
“九翼呢？”宁谷问。
“就是九翼。”九翼看着他。
“你是诗人。”宁谷说。
九翼笑起来，笑声像以往样带着尖锐金属音，但听起来却没有九翼独有那种疯癫，多几分冷酷。
连川看着宁谷。
宁谷收回举着手，也看着他：“就试试，帅吗？”
“上去。”连川抓住他手，跃到洞上层，“不要给诗人太多时间。”
冲进能看到棺材那个洞时，宁谷还是又坚持地问句：“帅吗？”
“……帅。”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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