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宁谷盯着波纹，“像不
顺着小路走到水边，宁谷盯着水面看
很长时间。
连川往四周快速地扫
圈，发现视野里没有任何人，蓝色
天，像白雾样应该是云，绿色树和青草，团团红色黄色紫色花，还有远处山，这些他只是依稀知道东西，现在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个明亮，充满色彩世界，风很轻，空气是暖。
“
要摸下这个水。”宁谷说。
“嗯。”连川应声，宁谷还是很谨慎，特地告诉他，估计是怕万出现什
突发情况。
“是植物吗？”宁谷问。
“是。”连川回答。
“植物是有生命对吗？”宁谷蹲下去，手在青草上拨几下，“是活，不过比看起来要硬，以为跟老大毛样软呢。”
“你摸过老大毛？”连川愣愣。
“悄悄摸，”宁谷竖起根食指，“就摸手指头，它差点要打。”
“不过……”宁谷慢慢转头看看四周，“看到那个小孩子，没在这里，他拿着个黄色气泡。”
“这是管理员让们选择那个毁灭，”连川捏捏眉心，“为什这里是毁灭？”
“你刚是不是头疼？”宁谷问。
“嗯，”连川应声，“现在好。”
“那是什？”宁谷问，“水吗？是不是跟们跳进去那个地方样，很多水？”
内剧痛随着白光慢慢消失。
他看清自己脚下。
是棕黑色地面，不是太平，但很坚实。
地面上还有根根绿色条状物，根据小时候春三带他去看过少得可怜人造植物和动物，他看出这些东西，是青草。
他慢慢抬眼往前看过去，满眼都是绿色。
宁谷蹲在水边，把手慢慢伸进水里，又慢慢抽出来，看着湿手：“凉。”
“别舔。”连川提醒。
宁谷转过头，笑起来：“你怎知道想舔？”
“看你那样子就是要舔。”连川说。
宁谷笑着把手又伸进水里，扒拉两下，水面被他搅起波纹，圈圈地漾开。
连川笑笑，没说话。
“那们踩在青草上，它们会死吗？”宁谷问。
“不知道，”连川往四周看看，“那边有条路，没有青草。”
“那走那边吧，”宁谷说，“也不知道这些青草是根条命，还是片条命……”
有条小路从青草地上穿过，通向水面，小路是石质，他们很少能见到，小颗小颗地铺在地面上。
连川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大片闪着光水面就在青草地那边。
“想过去看看。”宁谷说。
“走。”连川说。
宁谷低头，小心地往青草地上踩脚：“有点点软，比鬼城和主城地面舒服多。”
“这些绿色，是青草。”连川说。
他们站在大片青草地旁边，而他手撑着，是根不规则柱子，往上看过去，也是绿色。
是树。
连川盯着晃动叶片，很长时间都回不过神来。
“来过这里，”宁谷在他身边轻声说，“就在失途谷，这是九翼记忆里看过世界。”
连川转过头，看到宁谷有些恍惚地站在他身边，脸上身上都是晃动着金色光斑，而他们手还紧紧握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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