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清里面
景象时，让人有种极度不舒服感觉。
叶希希说，变异体最后会变成
堆烂泥。
把这本登记本直翻到
头，连川发现这个医院并没有多少人来探视，小半本访客登记，第页已经是2029年，而访客里有半记录，是来探视叶希，名字有好几个，但字迹都相同。
“叶希是个疯子，”连川得出结论，看着宁谷，“但是他肯定跟某个研究所有关系，来看他人全是研究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什
样疯子？”宁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叶希几个，
们跳进水里之后，进入那个房间里有个，刚才又有个，”连川转身慢慢往医院大楼里走过去，“这里会不会有第三个？”
楼里也已经很破旧，眼过去有种回到主城D区感觉，让连川下意识地想要启动回收武器。
“下次笑用力些。”连川说。
医院也没有人。
大门位置有个小屋，写着访客登记，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登记，桌子上落着灰。
连川翻开桌上登记本。
“居然用笔写？”宁谷说，“主城登记都是扫下身份卡吧？”
这次倒是没有再拧他胳膊，只是看着他。
“行，”宁谷点点头，“是不行。”
“是个实验体，”连川说，“说人话就是，不是人，只是个武器，就算没有特异体质，也比普通人强很多。”
宁谷没出声，连川松开他继续往医院走过去时候，他才说句：“你是人。”
连川转头看他眼。
连川抓住宁谷手时候，他话都还没说完，接着手就被拧到身后，连川不知道怎也已经转到他身后，手指按在他咽喉上：“好。”
“……好什？”宁谷回过神之后很恼火。
“你保护。”连川说。
“收回，”宁谷说，“不保护你，撒手！”
连川松手。
楼已经废弃感觉，满地都是杂物，但走廊里所有门都是关着。
“都破成这样，为什门都关着？”宁谷小声说，抬脚就想往其中扇门上踹。
连川拦他下，指指旁边窗户。
“……哦。”宁谷应声。
窗户也是关着，玻璃都还是完好。
“叶希在这里住院，”连川说，“这里有他访客登记。”
“谁来看他？”宁谷马上凑过去。
“孙，”连川说，“单位只写研究所，没有写什研究所……2030年10月7日……这个日期……”
“两千多年？”宁谷有些震惊，“这是个什世界啊？能存在两千多年？”
连川往前又翻翻，按叶希说法，这个医院是曾经用来接收后期变异者，那叶希是后期变异者，还是精神病人？
“活生生人。”宁谷说。
连川笑笑。
“笑什，”宁谷说，“很好笑吗？”
“不是，”连川说，“是高兴。”
“不怎看得出来，”宁谷扫他眼，“太不明显。”
宁谷揉揉手腕：“还学会骗人？”
“没有，”连川说，“你没防备。”
宁谷啧声没说话，揉着手腕，突然对着连川手也把抓过去。
没防备。
指尖还没碰到连川，连川已经反手再次抓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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