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活着更难
是身陷绝望。”
“没有人能把
再推回绝望。”九翼声音传来。
宁谷只觉得眼
“选择什
？”孙
问。
“选择删除，”九翼看着她，“可以不是，但要活着，会不惜切代价，让这个秘密永远只是个秘密。”
孙没有再说话。
九翼视线收回，笔尖落到
纸上。
盯着本子看会儿之后，他用手指扒拉下本子。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九翼还是看着本子，没有抬头，“也不想再记得刚才事。”
“选择吗？”孙问，“结束还是回去。”
九翼沉默很长时间，眼神里痛苦和挣扎清晰可见。
“没有权利去决定别人存在和消失，”他开口说句，“不做选择。”
“你，和他们，”孙说，“都不存在，你们只是活在无尽毁灭里，次又次，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们消失，你却决定他们继续次次承受毁灭。”
连川抬起手，在自己眼前遮掉这个人上半张脸：“是。”
“长得还……可以啊。”宁谷看着走到桌边坐下九翼，看上去并不傻，也不疯癫，只是脸上带着疲惫和茫然。
连川看宁谷眼，大概对于他关注点有些无语。
“你觉得跟九翼，谁英俊些？”宁谷坚持着自己关注点不动摇。
“……你。”连川明显有些莫名其妙。
翼就是真正叶希说那个，上个差点见到他BUG，”连川说完看宁谷眼，“是你给自己准备BUG之。”
“……好险。”宁谷愣很长时间，“差点就要跟九翼天天混在起？”
连川没说话。
“那不得烦死啊？”宁谷震惊，“加上福禄寿喜，可能会放弃出口……后面呢？”
“孙要让他看点东西，”连川说，“不知道要看什，后面就没有。”
“记录已经失去意义。
决定放弃选项，封存所有所知所想，结束还是继续，在这个最不可思议
世界里，都已经没有意义，只想作为自己活着，哪怕只有瞬间，只在脑
内念之间虚无存在，也是活着。PS，孙很漂亮，虽然她期待救世主竟
然只是段运行错误代码。
“你闭嘴！”九翼抬起头，“进失途谷就是为活着，思，想，就是活着。”
“你心里真没有第二个声音吗？你为什会见到，又为什要去看，你想要结束，又害怕绝望，”孙走到桌前，“可你也不愿意在毁灭里走向毁灭。”
“闭嘴。”九翼声音冷下去。
“你怎办？”孙问。
“选择。”九翼说。
“九翼也是这说。”宁谷笑起来。
“你俩在起都聊什啊？”连川有些感慨。
“他是不是要写！”宁谷瞪着九翼。
九翼拿起笔，在手指间下下转着，看着本子出神。
没有关上书架后面，又走出来个人，是孙。
“们白进来？”宁谷看看四周。
“还没有完，”连川说，“这段还没结束。”
旁边书架晃下。
接着就向边滑开，书架后面露出个半圆洞，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九翼？”宁谷眼就发现这人脸上没有狗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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