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地方？”宁谷顾不上吃惊。
“起点，”脸说，“和终点。”
“你是谁？”九翼问。
“无数个失败，”脸说，“无数个新生。”
“这是随机产生世界
地方。”连川说。
“停
。”连川说。
“怎办？”宁谷看看四周。
九翼手慢慢伸向旁边发着光代码，在接近时候，指刺探出，扎进发着光那些字母当中。
接着他们就看到九翼指刺像是被溶解在空气里，化成
片小小碎片，很快消散。
“
不该跟你们进来，”九翼收回手，看着自己指尖，“这是条自毁之路。”
“要想办法停下来，”九翼说，“这地方太奇怪。”
风道往后越窄，他们距离四周光也越来越近。
不能停下来话，最终他们有可能会被挤进这些发着光代码里。
说不定下团被戳在空中慢慢分解人影，就是他们三个。
宁谷举起左手。
也许是因为有面具遮风，九翼眼睛比他俩保护要多些，他指着光里：“有东西。”
连川也看到那些光后面……不，光中间，有东西。
宁谷眼过去看到个人影。
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
周明显内缩不少，横向移动试着靠近那些光变得没有那困难。
“往那边倾斜。”连川说。
三个人往同个方向歪过去，接着就跟翻跟斗似转出去几十圈。
好容易控制住停下来时候，宁谷咳嗽声：“还好没吃东西。”
“很近。”连川说，“继续，要不会被吹回中间。”
“不，”脸说，“这里只有他，只有。”
“明白，”九翼说，“只有宁谷是定会出现，别人消失就不会再有，你是那个跟着露珠过去宁谷吗。”
“不叫宁谷。”脸说
“宁谷。”
个声音从九翼戳过代码里传出来。
三个人猛地转头，盯着那边。
宁谷看到自己脸，巨大脸，在片光芒之后，若隐若现，仿佛面墙。
“以为只有找到这里。”脸说。
指尖金色光芒在风道里拉出长长条光带。
紧接着光带炸开，在风道里炸出条金色通道。
风就在这瞬间停止。
像是从来没有过风，三个人停下时候甚至没有感觉到向前惯性，就这突然悬在空中。
“停？”九翼问。
七八个黑色人影像是被串串发着光代码戳在空中。
而这些人影，都不是完整人形，像是正在被分解，人影边缘都已经模糊不清，不断地有黑色碎片飘出。
“是清道夫吗。”宁谷低声说。
“清道夫数量就这几个是不是有点儿太少？”九翼也低声说。
没等他们再细看，风很快把他们卷离这几个人影所在位置。
三人再次向旁边压过去，这次力度比较集中，他们迅速接近那些光。
宁谷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这些排列着，发着光字母。
除能认出这是字母和各种符号不是字，别他概看不明白。
连川伸出手，想往光那边摸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实体，能不能让他们在风道里停下来。
刚伸出手，九翼猛地把把他手给拽回来：“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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