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宁谷说，“就觉得躺着很舒服，
好久没有这
躺过
。”
“那就躺
会儿吧。”连川说。
“等这切都结束，”宁谷说，“清道夫没，露珠没，们去哪里？你要留在主城吗？”
“还没想过，”连川说，“你想去哪里？”
“说你不要笑。”宁谷说。
“怕出意外，”连川说，“系统会用睡眠舱清理们不该拥有
记忆。”
“现在系统都已经不存在吧，管理员都走，”宁谷说，“再说，觉得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控制得。”
连川坐起来。
“干什？”宁谷问。
“出去。”连川说。
“不知道，”连川走到睡眠舱前，按几下，“如果这次们保住这个世界，鬼城就失去它对于们来说存在必然性，它可能就那样永远不再跟主城连通。”
“还挺……想疯叔，”宁谷低下头，“还有林凡，地王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怎样……”
睡眠舱门打开，连川转头看着宁谷：“进去，试试看。”
“你进去吧，”宁谷说，“你们主城东西向小家子气，没个身份什都不让用。”
连川抓着他手握下，手背上小光斑闪过：“结婚，应该可以。”
地方保存得相对要完整些，毕竟是清理队宿舍，就算是清理队全员已经睡在失途谷外黑铁荒原上，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还是有些威慑力。
连川房间甚至门都还是关好，只是窗户碎，窗帘上也已经全是灰。
打开房间之后，宁谷闻到阵尘土味道。
但屋里整齐得什都没有场景还是让他有些吃惊：“东西被人搬空吗？”
“什东西？”连川问。
“嗯。”连川应声。
“想直走，”宁谷说，“黑铁荒原边缘，世界尽头，还是想去看看，无论怎样，
宁谷笑起来，拉住他胳膊，笑好半天才说句：“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让你别担心。”
连川躺回他身边：“也不算太担心，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
睡眠舱关闭，舱里灯也熄灭。
“不会再有什意外，”宁谷在黑暗里说，“们什意外都已经扛过去。”
“嗯，”连川应声，“有什感觉吗？想睡觉吗？”
“要躺多久？”宁谷探半个身体到睡眠舱里上下看着。
“设定0.5吧，试试对你伤有没有用。”连川说。
“嗯。”宁谷进睡眠舱躺下。
连川跟着也挤进来，躺在他旁边。
“你不是说让治伤吗？”宁谷偏过头看着他。
“就是……各种东西，”宁谷不知道该怎形容，“你没有自己喜欢东西吗？会拿回家里放着。”
连川似乎在思考，过会儿才肯定地回答：“没有。”
“行吧，你以前……确也没有什心情去喜欢什东西，”宁谷在他房间里慢慢转圈，“有些想小屋，也不知道变成什样，本来就已经塌。”
“鬼城也许没有清道夫。”连川看他眼。
“也这想过，”宁谷说，“所以才会被送到鬼城去，但是，车直没有再来，叶希说过从来就没有鬼城，是不是鬼城对于主城来说，已经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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