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川说着又拉着他
手在旁边画
个模样，“这个是
。”
“能收回吗？”宁谷说。
“收回什
。”连川问。
“不嘲笑你那句话。”宁谷说。
“不能，晚。”连川说。
“不会画，不表示不能嘲笑你。”连川说。
“那怎办，”宁谷举着手，“还想在下面画上们俩样子。”
“……你如果不介意话，”连川说，“试试。”
“不介意。”宁谷说，“不会嘲笑你。”
连川把着他手，在黑暗中闪着金光字下面，画个圆。
不知道写下这些东西是为什，也不知道以后或者以前，会有谁看到这些东西，只是想要记住。
们留住自己世界，们没有毁灭。
不知道切是怎开始，也不清楚切有没有结束，但是们都还在。
有人战斗，有人死去，但们还在，能哭，能笑，会伤心，会害怕，有开心，有难过，无论发生什，们都还在。
们会直在。
“你画你写，”宁谷说，“按说就行。”
“嗯。”连川笑笑。
这个藏在失途谷深处洞窟，经历这样次大战，依旧是老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依旧是那处开口，依旧是看不到边际黑暗虚空，依旧能看到那方蓝天白云。
宁谷仰起头看会儿，抬起手。
，他说那里不在们世界里，也不在们时间里。”
“嗯，”连川点点头，“也觉得只有那里。”
往那个胖8字洞去时候，宁谷伸手拉住连川手。
“丢不。”连川说。
“你管呢？”宁谷看他眼。
“俩总得有点区别吧？谁分得清哪个是，哪个是你啊？”宁谷很无语。
连川移动他手，在两个“画像”下面，写上“宁谷”和“连川”。
“这就能
“这是什？”宁谷问。
“你头。”连川说着，又拉着他手，在这个圆下面画根竖线，“你身体。”
宁谷沉默。
接着连川又在竖线两边各画四根小线条。
“胳膊和腿。”宁谷说。
“画个。”宁谷看着黑暗中金色排排字。
连川手没有动。
“快，”宁谷说，“画个。”
“你是觉得什都会吗？”连川说。
“你不会画画吗？”宁谷看他眼，“那你在鬼城时候有什底气嘲笑画城标？”
指尖泛出个小小金色光球，飞出开口，飘进黑暗里，然后悬停在空中，动不动仿佛凝固。
这瞬间似乎这个小小光球被抽离出他们世界，有遥远距离。
宁谷盯着光球出神地看好半天，才回过头：“你好像没法帮写？”
“可以，”连川抬手，抓住他手，“说吧，写什？”
“你好，叫宁谷，”宁谷指尖泛出金色光芒，像是在阳光下流淌着溪水，在连川抓着他手慢慢地移动中，划出字迹，“旁边这个人，叫连川。”
“你想好要画什写什吗？”连川问。
“没有，”宁谷说，“到那儿再想。”
“你怎画怎写呢？”连川又问。
“不知道！”宁谷喊声。
“别跟九翼学。”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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