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歌跑调
？”关泽突然在他耳边问。
“啊？”林耀这边正沉浸在臭不要脸
幻想当中，半天没倒腾明白关泽说是什。
其实要准确点儿说，关泽离他耳朵还挺远，但关泽声音很有磁性，在
片嘈杂音乐和嗞儿哇乱叫人声中依然很清晰，林耀在自己腿上拍
巴掌：“你说什？”
“
说你唱歌要不跑调唱首听听。”关泽估计是以为他听不清，往他这边凑凑，这回是货真价实地在他耳边说。
“凭什啊，跑调就不能唱！”林耀很不爽地斜他眼，嘟嘟囔囔地小声念叨，“你就听个普通老百姓家小青年唱歌还要求不跑调……”
“你丫给老子闭嘴，要不把你扇成朵荷花！”林耀瞪他眼。
把屋里那帮朋友都介绍完之后，林耀坐到沙发上，关泽坐在他右边，大概是人多有点儿挤，关泽很随意地把胳膊抬起来放在林耀身后沙发靠背上。
林耀顿时有些发蒙，他只要脑袋稍微往后点儿，就能直接枕在关泽胳膊上，紧张得他脑袋都快不能转，生怕不小心枕上去让关泽误会他耍流氓。
“哥唱歌？给你点。”连军在旁边隔着林耀往关泽那边问句。
“你们唱吧，刚吃撑，要消消食儿。”关泽倾倾身，从茶几上拿杯茶，胳膊在林耀脸上轻轻蹭下。
完饭。”
连军扔下话筒站起来，走到林耀身边，冲他身后关泽点点头：“介绍下呗。”
“是……”林耀犹豫着是该说朋友还是领导。
“林耀啊看看你毁容毁成什样？给……”齐健叼着根烟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杯啤酒，看到关泽时候突然愣住，后半句话卡着好会儿没说出来。
“朋友，关泽，”林耀不知道他这是什反应，回头看眼关泽，“这是齐健，直叫齐哥。”
“成成成，你跑调也唱首听听看看跑哪儿还能不能拉回来。”关泽笑笑，靠在沙发上有点儿无奈。
“不跑调！”林耀看着他，关泽脸轮廓很清晰，尤其是侧脸，在忽明忽暗灯光里显得格外吸引人。
林耀借着光线暧昧，在关泽脸上用意念亲好几下，然后又觉得
上苍！
妈祖！
林耀赶紧坐直身体。
现在灯光很暗，沙发上人个个都没个人样地挤靠在块儿，他跟关泽中间基本没有距离，不用凑近就能闻到关泽身上很淡薄荷味儿。
这种混乱暧昧氛围让林耀觉得很晕，跟喝酒似，就想扭身扑到关泽身上压着他狠狠地摸上几把，最好能在他肩膀上脖子上再咬几口。
“关……哥。”齐健向关泽伸出手，还很有礼貌地弯弯腰。
林耀很惊奇地看着齐健，差点想出去看看月亮是不是从南边儿升起来，这是他头回看到齐健叫人哥，也是头回看到齐健对人这客气。
“关泽就行。”关泽伸手跟齐健握握，脸上没有什特别表情。
“这个是发小，”林耀面觉得世界真奇妙，面拍拍连军肩，“小时候除哥，就他给偷吃。”
“关哥，别听林耀瞎说，这正直人，”连军笑着冲关泽点点头，又盯着林耀脸看好几眼，“这是让人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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