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耀接过打开看眼就愣,里面厚厚两摞钞票,“靠他还真给啊!”
“当然真给,秃哥答应事肯定会做,这点儿气性还是有,”关泽脱外套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快收拾收拾睡觉,明天带你镇上转转,看看成长足迹。”
林耀想说不要这钱,但琢磨下又觉得拒绝也是白拒绝,关泽不可能把钱收回去,再说这会儿拒绝也太矫情,就当明年给关泽过生日经费吧,他把钱塞进包里。
“想明白个事儿。”林耀洗漱完从浴室出来,钻进关泽被子里搂着他。
“什事儿?”
“不收藏,意思是,那上面还写着名字呢,就那飘下去让人捡走?”
“谁知道林耀是谁啊?你真操心。”
“那也不好吧,合着写不是你名字,你说,要让人捡回去,人拿着有名字布,擦擦桌子擦擦灶台,要不就放门口垫个鞋蹭个泥什,多郁闷。”
“这你放心,那布很薄,当窗帘正好,”关泽笑着回过头,“剪成两条,左边林耀生,右边日快乐。”
“行,你丫等着,你生日时候肯定直接给你裁两块儿送你家去。”林耀锉锉牙。
泽眼,“好多年不感冒,这是兴奋。”
“兴奋就打喷嚏?”关泽把地上东西收拾好装回包里,“那咱俩做时候你别太兴奋,边儿做边儿打喷嚏肯定能把折腾软。”
“滚,”林耀哑着嗓子骂句,把外套拉链拉严实,“今儿你让很开心,不跟你计较。”
“下山时候你慢点,不赶时间。”关泽背上包拍拍他屁股,走到他前面。
“什意思?”林耀愣愣。
“这个秃子,他怕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狠,”林耀在关泽肚皮上下下摸着,“是因为你不怕死,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
“嗯,这种死汉,”关泽说完就乐,笑好会才停下,叹口气,“以前真是不怕死,活着和死对来说都
话又说回来,关泽生日真不好过,现在自己生日关泽弄这套,到时自己该怎折腾才能超越他?
开车回到旅店时候,已经快半夜三点,前台小姑娘正趴桌上睡得香。
关泽手指在桌上敲两下,小姑娘抬起头,看到是他时候赶紧站起来:“有你东西。”
小姑娘从保险柜里拿出个很厚牛皮纸信封递给关泽,关泽接过也没看,直接转身上楼。
进屋他把信封递给林耀:“给,压压惊。”
“上山时候尽在后头摔,都听着呢,”关泽回过头笑笑,“赶着压点儿上来,就没管。”
“那你继续别管,就是滑,鞋不合适,”林耀有点儿没面子,合着自己在后头又是扑又是跪人都知道得清二楚,“没爬过下雪山,没摔跤直接滑回山下就不错。”
下山比上山难度更大,但林耀没再摔,是适应,二是关泽速度放慢很多,最重要是,下山时候再滑倒,没准儿能直接脚把关泽踹下山,他不想造成这种局面。
下到半时候林耀想起来个很重要事,他在关泽后腰上戳戳:“说,咱是不是得去那边把生日快乐那个条幅捡回来啊?”
“干嘛?你要收藏?”关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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