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早检查早
事儿。”
关泽情绪不怎
高，虽说只是语气里有些疲惫，但林耀还是感觉到跟平时不太
样，关泽是个工作狂，就算是工作累，也不会是这样
状态。
林耀边开车边琢磨，最后得出结论，估计还是怕去医院。
其实虽然他自己也直催着关泽去看看，但心里也挺没底，他也害怕关泽查出什严重毛病来，但总这吊着也不是个事儿。
“嗯？”关泽看他眼，然后才发现自己把咖啡沫都倒进垃圾桶里，正把咖啡袋子往杯子里搁。
“喝咖啡袋子容易脑残，”林耀啧声，又拿袋咖啡递给他，“咱还是随大溜喝咖啡吧。”
“好。”关泽点点头。
下午下班时候林耀没在电梯里碰见关泽，到停车场上车之后他给关泽打个电话，关泽说加班晚走，他听出关泽语气里疲惫。
“累就拖几天得，您好歹个总监对不对，又不跟
们这些小喽罗似，”林耀发动车子，“晚上给你再抢点儿好吃，等电话哈媳妇儿。”
关泽把手机放回兜里，站起来，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时候，他看到边垃圾桶里纸屑，心里轻轻抽下，视线有些模糊。
他赶紧停脚步，手扶住桌沿。
眼前黑暗散去之后，他才拿过自己杯子慢慢走出办公室。
林耀正端着咖啡在茶水间里折腾，摆个马步蹲下去站起来再蹲下去再站起来。
“不做操。”关泽走进去说句。
这是他怎也没有想到，也是他最无法接受。
“来找你，妈不知道，”林宗把桌上那张纸放进旁边碎纸机，看着条条纸屑滑落到垃圾桶里，“她知道不会让来，不过还好来。”
林宗回过头看着关泽：“最担心就是你是认真。”
“怕放不手？”关泽没看他，目光落在对面百叶窗上。
“是，不过，”林宗把外套拉链拉好，“你比想像要冷静得多，你会处理好。”
“嗯，”关泽应声，“林耀……”
“啊？”
“过几天就去医院。”
“这意思是害怕要陪你去。”林耀嘿嘿乐。
“就是告诉你。”
“会儿做，先活动下麻木屁股和腿，”林耀往茶水间门外扫眼，看到没人，凑过来往他身上撞下，“晚上去帮你抢保温杯，得先热热身。”
“要蓝色。”关泽笑笑，看着林耀笑容他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赶紧转身拿包咖啡。
“元旦假你怎过？号那天们家得全家出动，不得请假，咱们二号去玩吧，唱歌什，”林耀没有注意到他情绪，“好久没请客，得请连军他们出来喝顿，你块儿去行？”
“行。”关泽撕开咖啡袋子。
“干嘛呢你，”林耀突然用胳膊肘碰碰他，“今儿太累？”
林宗什时候离开办公室，关泽都没注意到，直到秘书敲敲门他门进来把份传真放到他桌上，他才从混乱思绪中回过神来。
头开始有些疼，太阳穴下下跳动着扎着疼。
拿过传真胡乱扫几眼就放下，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看明白上面内容。
手机震下，林耀短信。
就三个字，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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