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点点感觉到,越来越强烈,让人无法忍受。
关泽挣扎着睁开眼睛,脑袋上像是要被撑裂疼痛下变得清晰起来,让他忍不住皱着眉抽口气。
身上全是冷汗,他忍着疼撑着坐起来,看眼时间,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觉睡到第二天快中午12点,安眠药作用还算强大,他是被疼醒,全身都是冷汗。
“靠……”关泽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但腿刚放下床沿,就猛地感觉阵天眩地转,他下倒回床上,眼睛都不敢睁开,因为强烈眩晕而产生呕吐感让他非常难受。
他摸过手机,拨张兴号码。
“您放心,”关泽按按眉心,“这事儿有数。”
“你早点儿休息,听你说话精神不怎好,你以前出去徒步什天也不是这样,”宁叔声音里有些担心,“你是不舒服?”
“叔……”关泽很少向人示弱,无论是什事,他都更愿意自己扛下来,但这次却有些吃力,面对宁叔这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挺脆弱。
犹豫时间很短,只有这瞬间,他还是没有选择告诉宁叔,除会让宁叔着急,这事儿告诉他没有任何意义。
“是挺累,新换工作压力很大。”关泽说。
吃会压不住。
手机很低地叫声,他从衣服堆里翻出手机看眼,有宁叔未接来电,他看看时间,打过去。
“宁叔,”关泽躺回床上,“你打电话?”
“嗯,没什事儿,就个人在家找个人说话,”宁叔笑笑,“你这晚还没睡?”
“刚回来,跟朋友出去,”关泽挺愿意跟宁叔聊天儿,特别是以前,跟宁叔闲扯时候,他偶尔会有是在跟父亲聊天感觉,他喜欢这种难得温暖,“你没出去转转?”
“张天使,”关泽
“这样啊,”宁叔轻轻叹口气,“你啊……休息吧。”
为防止想得太多失眠,关泽睡前又吃两片安眠药。
也许是累,他甚至觉得安眠药药效还没起作用,就已经睡着。但这觉睡得并不像他期待那踏实,个接个杂乱无章梦让他疲惫不堪,梦里或近或远那些回忆不断地在眼前回放,间或穿插着两个挺吓人恶梦。
他梦到自己在黑暗中不断地向前跑,四周没有人,碰不到东西,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强烈无助感觉在心中漫延,他陷在片绝望里,最后停下脚步,再也跑不动。
没等他想好该怎离开这些无边无际黑暗时,个人影很突然地冲出来,手里拿着根大木棍狠狠地向他抡过来。他想躲开,但身上发软,手脚沉得都像被什东西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木棍砸在自己太阳穴上。
“刚出去转圈,也没什好转,你们都不在身边,这些年也懒,”宁叔声音里有些感慨,停小会儿,他又开口,“娟儿说些你事儿。”
“是。”
“她挺难受,不过,”宁叔顿顿,“感情这种事,还是不要凑合好,你愿意跟什人在起就在起,不要有什负担。”
“嗯。”关泽点点头。
“也直劝她,但娟儿这孩子就是有点钻牛角尖,进去再拽出来不容易,”宁叔叹口气,“你担待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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