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承认自
“咱俩老
就是这样吧？
扶着你散步什
，咱俩
边儿溜达边儿闲扯。”林耀美滋滋地看着关泽。
“为什你扶着，不是扶着你啊？”关泽乐。
“废话你比老啊。”林耀啧声。
“身体比你好，就你十天半个月去次健身房那个频率，”关泽在他手上捏捏，“感觉差不多能出院。”
“出屁，没到个月呢。”
“哎，你说你怎能没有，”林耀把尿壶收拾好，趴在床头给他擦汗，“是不是，媳妇儿。”
“没错。”关泽闭上眼睛。
“叫老公。”
“老公。”
“嗯，真乖，”林耀手指在关泽脸上轻轻勾划着，他没有见过这样关泽，有些虚弱，有些疲惫，“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特别乖，跟儿子似。”
没事儿，暖气足。”关泽看着林耀，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好，从小到大，这是第次有人这样照顾他，连尿壶都要捂热。
林耀把壶放到关泽腿间：“你说把小秃秃拿起来你会硬？”
“应该不会，”关泽轻轻咳声，“看你怎拿。”
“正经拿，”林耀很小心地把壶嘴对过去，“好，尿吧。”
“嗯。”关泽其实憋有会儿，林耀之前按他小腹下差点儿没给他直接按出来。
“你家里要担心，”关泽想想，“要不你先回去趟？”
“……”林耀皱皱眉，他确是怕老妈担心，每次他和林宗通电话，老妈都不会过来跟他说什，只是由林宗转达，但他不用想都知道，老妈肯定不放心，可要现在让他回趟家，他又放不下关泽这边儿，“再过几天吧，你现在刚能下地，而且那个开塞露还没给你用呢。”
关泽还在想着该怎让林耀回去趟，听到这话他停下，看着林耀：“你不会是为插那下不肯回去吧？”
“怎着，”林耀瞅他眼，“就为这个，等好几天，医生说，今儿你再没动静，就让插你。”
“那下午让你插，插完你回去趟，别让家里担心。”
“爹。”关泽闭着眼笑笑。
“滚蛋，”林耀看看身后门，凑过去在关泽嘴角亲下，“要不是看你现在实在太弱，真想现在就收拾你。”
“你要把握时机，”关泽睁开眼睛看看他，“等好你就没戏。”
“不着急，起码还有三个月时间，”林耀嘿嘿乐，“你等着。”
关泽身体确是很好，恢复也挺快，没几天就能下床在屋里转圈儿，林耀每天陪着他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几趟。
但他刚放松想要尿时候，就觉得阵刺痛，忍不住拧着眉抽口气：“哎……”
“疼？”林耀很紧张地盯着他下边儿，要说头痛肚子疼胳膊疼腿疼哪儿疼都好，就这儿疼他不知道该怎办，又不能上手揉，万再给揉硬关泽不得憋死啊，他只能握着关泽手。
“嗯，”关泽应声，声音很低地骂句，“操。”
这算得上是关泽有生之年尿得最记忆深刻次，那种刺痛感觉和尿必须出去不出去膀胱必须得爆掉感觉交织在起，尿个尿愣折腾好几分钟才算完事儿。
等林耀把壶拿开收拾好给他盖好被子之后，他脑门上都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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