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
这
久？”林耀很吃惊。
“嗯，雕坏无数个啊，你在
家里搜查
时候没看到，碗橱那个饭盒里还装着十几个雕坏呢……”关泽站起来，看着几个小孩儿在湖边放烟花，其实这会儿天还亮着，烟花也看不出什来，但小孩儿不在乎这些，他小时候也这样，过年时候远远蹲在
边儿看着别人家孩子放花，就算白天看不清烟花颜色也会觉得羡慕。
“说到这事儿就来气儿！哎这小心脏想到这事儿就抽抽你丫真牛逼你说你生日时候这玩意儿没弄好没送成，”林耀也站起来，压着声音，“那你半道就那跑你这东西留着养老也不打算再送给？你费那大劲残害看能有棵树吧就这放着？”
关泽很快地转身搂他下：“饶吧别揪着这事儿说，现在不是送给你？”
林耀低头看看手里小人儿：“算，饶你不死……这个是？”
“不会。”关泽回答得很平静。
“吸都吸进去真当眼神儿不好……”林耀小声嘀咕着，本来想再说两句，但急着看关泽给他礼物，也没顾得上多说，“你还会做手工？”
关泽没说话，只是笑笑。
这是个红色小袋子，上面扎着根小红绳，很喜庆，林耀拆开之后把袋子里东西倒在自己手里，看清之后就愣住，半天才吼声：“你做？”
“嗯，喜欢？”
人儿。
“知道怎看？”林耀揉揉鼻子原地蹦两下，脸上有些小得意。
“小时候画火柴棍小人就这玩。”关泽捏着本子边儿，让页页纸从指尖飞快地滑出去。
林耀画内容很简单，是个小人儿扭头扑到另个小人儿身上抱着亲嘴动作，但画得挺可爱，最后还有左右晃着行字：媳妇儿新年快乐。
关泽嘴角勾起来，又连着翻好几遍：“被压下边儿这个是你吧？”
“嗯。”
“……”林耀看着手心里东西说不出话来，这是个用刀雕出来木头小胖人儿，比拇指稍大点，雕得非常精细，衣服动作都很清晰，连脸上表情都能看清，还上色。
林耀怎也没想到关泽能送他这件礼物，盯着这个小人儿顿时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转悠。
“按你上回发到市场部公邮里那个画里小人儿雕，”关泽用手指弹他耳朵下，“你别哭啊，当着这多小孩儿面儿呢。”
“嗯，”林耀吸口气，把木头小人儿握在手心里，半天才憋出来句，“操，你手真巧。”
“很多年没雕过，手生，弄很久，本来你生日时候想送，但没弄好。”
“是你。”林耀转身继续往前走，几个小孩儿都到湖边，正冲他们喊着要炮仗。
林耀把炮仗和烟花放地上给几个小家伙分好，关泽在他身边蹲下，塞个东西到他口袋里：“送你。”
“是什？”林耀很激动地伸手到兜掏掏，摸到个小袋子。
“手工，”关泽从林耀另个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几根烟出来点上挨个抽几口递给几个小朋友们，“点花用，不许抽，没火让林耀叔叔帮你们抽。”
“操，”林耀看着关泽从嘴里吐出烟雾，吃惊地瞪着眼睛，“你丫会抽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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