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
，要
就拿给你。”边南问。
上个月张晓蓉生日
时候他买
条项链，结果人家愣是没收，连努力
把机会都没给他留，直接把他电话微信Q全拉黑，半个月才放出来。
项链到现在还扔柜子里唱着
热水包裹着酸胀身体，舒畅感觉相当享受，他仰着脸冲好半天才闭着眼去摸浴液。
刚伸出手，万飞在边把浴液瓶子递到他手上。
“靠，这殷勤！”他睁开只眼睛瞅瞅万飞，“说，是不是你水卡又空。”
“没呢！”万飞啧声，停停又叹口气，“不过马上就要没……”
“去充钱啊！”边南站到边抹浴液，把喷头让给万飞。
“你丫蛋长屁股上啊，”边南没理他，打开柜子拿衣服出来甩到肩上准备去洗澡，想想又说，“是不是痔疮……”
“痔疮你妹！你要不趴着让踩脚！”万飞从床上跳下来，扑过来就要拽边南。
“行行行，错，”边南拉开宿舍门跑出去，“知道你是鸵鸟蛋。”
“滚你！鸽子蛋也他妈是有可能踩到！”万飞扒着门喊，“等，也洗澡！”
边南回头看他眼，手往腰上叉，拿起衣服边甩边往前扭着跑几步：“你来追呀，来追呀……”
他手机上存是“林阿姨”，这是他爸老婆，他后妈。
短信内容就五个字，这周回来吗？
边南皱着眉飞快地回条，不回。
万飞在他脚下哼哼唧唧直在说话：“要说南哥，长得好，身材棒，还会踩背……脾气……脾气嘛……对着美女脾气挺好，你说为什你就……”
边南动作停下，挑挑眉：“就什？”
“没钱充。”万飞有些郁闷地说。
“你钱都用哪儿去？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也不泡妞……”边南连串地数着，边数边觉得万飞简直能算是他们网球班道德标杆。
“谁说不泡妞！”万飞打断他话，“要攒钱给许蕊买点儿礼物。”
“她生日？”边南推开他站到喷头下面。
“嗯，对上回你给张晓蓉买那个链子是在哪儿买……”万飞说到半闭嘴，“算那个太贵。”
旁边宿舍门打开，王波捧着饭盒吃着走出来，看到他呛口：“靠，刚过完年就光个膀子不冷啊，今儿跑二十公里还这活泼呢！”
“再来二十公里都还能上广场上来段乡村街舞，”边南从他饭盒里捏块肉放到嘴里，回头冲万飞吼声，“快点儿！抢屎都抢不到热！”
万飞抓着衣服跑过来，也从王波饭盒里捏根青菜：“波波你吃屎呢？”
王波把饭盒盖子扣：“没完是吧！”
澡房里已经没人，边南拿水卡插上，把自己扒光站喷头下兜头冲着水。
“没什，哎别停啊，”万飞反手往他小腿上摸几把，“继续。”
“就他妈什啊！”边南往万飞腰上蹬下。
“哎！”万飞捂着腰扭过脸喊声，“做甚呢！不就说你为什追不着张……”
“追不着你大爷！”边南脚往他屁股上踹过去，他就知道万飞要说是张晓蓉。
“啊——”万飞又喊声，截瘫范儿顿时没，捂着裆很灵活地在床上来回滚着，“操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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