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晒晒能去煤堆儿里卧底
。”邱奕拿块儿石头垫在自己脑袋下面枕着。
“你再废话信不信
揍你啊，瘸子！”边南啧
声，也摸块石头往自己脑袋下面塞好。
“快来，皮痒。”邱奕也啧声。
边南乐，笑好会儿才有些犹豫地说：“哎
边南抱着几块破石头回到岸边，往地上扔。
邱奕正枕着胳膊闭眼晒太阳，眼睛睁开条缝：“不游？”
“歇会儿，”边南在他身边坐下，“你腿没事儿吧？”
“嗯，现在没什
感觉。”邱奕屈起条腿晃晃。
“真没想到棍子能砸成这样来，”边南坐会儿，也躺下，“早知道不如就踹两脚跑得。”
“没事儿，”邱奕摸摸小腿，“就感觉有点儿发酸，可能是太久没动。”
“那这正常，”边南指指他
腿，“你没发现这哥俩都不边儿粗？”
“哎，”邱奕叹口气，往后慢慢地躺在河滩上，“晒晒，补补钙。”
边南没理他，蹦着跑下河，邱彦正在水里扑腾，他游过去跟邱彦块儿往水里潜着找宝石。
“潜下去时候要吐点儿气，”邱彦指点他，“要不会漂起来，然后用力往下游就可以啦。”
啊，在人堆儿里未必能学得会游泳。”边南往前走。
“要把你包也埋就好……”邱奕笑过之后越想越郁闷，皱着眉。
“哎行，”边南回手拉拉他，“个包也没什，那老头穿得那破没准儿是太穷，又没什重要东西，你这样多没意思，出来玩啊。”
邱奕没出声，俩人回到河边，他在块石头上坐下：“歇会儿。”
“体力不支？”边南看着他。
“那你早完蛋。”邱奕说。
“你意思是你现在好，也该准备完蛋呗？”边南扭扭，后背有块大石头顶得他跟要下腰似难受，他往右挪挪，右边是块更大顶在他屁股上，他只得往邱奕那边蹭。
直蹭到跟邱奕挨着，才找到稍微平坦点儿地方。
“你不热啊？”邱奕扭头看着他。
“这边没地儿，”边南也扭头看他，“你占最平块儿，匀点儿还不行啊。”
邱彦当教练比邱奕要积极，但就是太啰嗦，好在边南已经有些经验，很快就能陪着他在河底趴着。
不过邱彦精力太旺盛，或者是太喜欢玩水，边南陪他玩没多大会儿就觉得累，他手里拿着三四块邱彦找到宝石：“二宝，你累不累？”
“不累，”邱彦翻个身躺在水面上，“你看，可以这样漂着。”
“你真能折腾，”边南知道为什邱奕会说把邱彦送给他，简直跟身上背着永动机似，他摸摸邱彦鼻子，“去岸上歇会儿，你宝石帮你拿上去。”
“嗯。”邱彦闭着眼漂在水面上应声。
邱奕把腿伸直：“感觉有点儿……”
“靠，又伤？”边南阵紧张，直接跪到邱奕腿边，盯着他腿，“还是根本就没好？”
“你……”邱奕胳膊撑着膝盖，手往嘴边遮遮。
边南看到他没忍住笑容，又看看自己姿势，确是挺虔诚，就差磕头。
“你这不对啊，”边南坐在河滩上，“这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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