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舌头打卷儿
。”邱奕勾勾嘴角。
“放屁，打卷儿
那是二宝……头发，”边南把瓶子里最后
口啤
边南乐，冲着他通笑，笑得停不下来。
“你是不是要开始抽抽。”邱奕坐到他旁边往椅背上靠，被他带着也开始笑。
边南边乐边转过脸看着邱奕，他很少看到邱奕这样笑，邱奕笑起来看就跟邱彦是亲哥俩，眼睛都是弯着，嘴角不跟普通人似往两边，而是向上翘着。
“你笑起来挺好看。”边南用酒瓶碰碰邱奕胳膊。
“是
，”邱奕转过脸，“你真喝多啊。”
“这个就是！”邱彦走调空余时间里忙不迭地说。
邱奕用手在桌上敲着节奏，块儿继续唱下去：“收到礼物
很感动，原来你为生日惊喜在偷偷打工……”
边南总算听出这歌跟生日有什关系，乐好半天：“小爷没去偷偷打工，这歌应该下月生日时候唱给你听。”
邱彦喝点儿酸奶比喝酒还兴奋，又连串唱好多首歌。
直到邱爸爸说累要休息，他才终于被按下静音键。
保证绳到鸡来，”邱爸爸很得意地说，“后来就去公园里套圈玩，块钱十个圈儿，十发百中，特别潇洒，邱奕他妈妈就这骗来……”
说到这里，邱爸爸突然没声音，捏着杯子半天都没再说话。
边南有点儿不知道该怎办，赶紧看邱奕眼。
邱奕脸平静地吃着鸡翅，过会儿才说：“二宝给哥唱首歌。”
邱彦点儿没犹豫，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边扭边开始唱：“熟悉脸孔，出现在家途中……”
“你大爷，夸你呢，”边南指着他，“不喝多也觉得你挺好看。”
邱奕没说话，只是冲他笑笑。
“你酒量也……不怎样啊，”边南啧声，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嗡嗡响着，也听不清响什，自己说话都跟隔着棉花似，“以为你起码二斤量呢。”
“这是高兴，”邱奕晃晃椅子，闭上眼睛，“跟酒量没关系。”
“真？”边南撑起身体，葡萄架下暖黄色光打在邱奕脸上，他睫毛轻轻颤着，在脸上拉出小片阴影，边南盯着他看会儿，“也是，你还……没开始唱歌呢。”
边南开始有点儿发晕，但跟平时喝酒那种晕还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笑多大脑缺氧，感觉思维都有点儿滞后。
平时他对喝酒没什特别喜好，就是别人喝他就跟着喝点儿，控制在自己即将发晕边缘就停下。
但今天他没找着节奏，邱奕把邱爸爸和邱彦都安排睡下之后，他还靠在躺椅里拿着啤酒瓶慢慢喝着。
“哎，”边南看着邱奕，“蛋糕忘吃，没插蜡烛，也没唱生日歌。”
“……真是，”邱奕也看着他，“扯蛋扯忘，都怪爸。”
邱爸爸被这嗓子给喊乐。
“这什歌？”边南已经放弃从邱彦调里寻找歌曲，直接问邱奕。
“镜头里看见你，”邱奕看着他，跟着邱彦块儿唱，“由远而近放大笑容……”
邱奕看他眼神很专注，有瞬间让边南有点儿晕，不知道是聊兴奋还是喝多酒劲儿上来。
“来个生日歌啊。”边南说，好像有点儿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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