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吧，感觉他那人每天都跟没睡醒似
靠不住，”边南笑笑，“今儿还跟人说
是他侄子，结果人说你认识杨旭
，他妈连杨旭是谁都不知道……”
邱奕笑半天：“他叫杨旭啊？不叫柳絮？”
“不过他居然知道名字，是不是挺神奇。”边南拿着资料在腿上
下下拍着，看着场地里个年轻男人正对着发球机狠狠地扣球，力量挺足，但没扣几个动作就变形，他还全然不觉潇洒地挥着胳膊
他摸出手机看看时间，这会儿邱奕应该下课，他把电话打过去。
“怎样？”邱奕接电话接得很快。
“哎这边还没响呢你就接，”边南听到邱奕声音，心里阵踏实，“是不是想？”
“正在给你发短信呢，”邱奕笑笑，“你这是在干活儿呢还是已经完事儿？”
“今天没什事儿，就是熟悉下，周末得过来，给安排个助理先干着……哎跟你说个事儿，你猜今天过来碰上谁？”
顾炜，他没在，就先带着转。”石教练说完带着边南走到场地边上，“顾炜负责两个训练班，挺忙，正好前段儿走个助理，你顶上先干着。”
“嗯。”边南看着场地里正训练人，不少人动作什还挺专业，看着是练不短时间。
“你今天就自己转转，会儿拿点儿资料给你先看看，”石教练说，“明天周末，两天你有空都过来吧，具体要做什顾炜会跟你说，平时你有空就过来，没时间就周末来吧，周末人多，来帮着点儿也算熟悉工作。”
“好。”边南点点头，不小心周末就这没，虽然周末也没什事儿干，但猛地还有点儿舍不得。
石教练又带着他把所有场地和办公室都转圈儿，然后回办公室拿资料给他：“实习般都会安排到分部去，老蒋说你专业素质不错，脸皮还厚，所以让你就在总部这边儿，好好珍惜机会。”
“边皓。”邱奕想也没想就说。
“操，你烦不烦，”边南乐，“要真是他，得郁闷死，跟你说，碰上好无聊那个无聊老板。”
“他？”邱奕挺意外，“就他那个半死不活样儿是去打网球吗？”
“这就不知道，不过他认识石教练，就老蒋给介绍那个特牛逼教练，”边南啧声，“就是不知道他俩熟不熟。”
“改天去问问不就行，”邱奕想想，“要是熟话，没准儿能帮上点儿。”
“谢谢石教练，”边南赶紧接过资料，脸皮到底算个什优点跟实习又有什关系他实在有点儿想不明白，不过展飞几个分部都在城郊，要让他去分部他还真挺难跑，于是又补句，“谢谢。”
“叫石哥吧，石教练太正式听着有点儿不习惯，”石教练说，又拿出张名片递给他，“有什问题可以给打电话。”
“好石哥。”边南接过名片看看，名片印得很简单，展飞网球俱乐部，石江。
基本事项都交待完之后，边南出石江办公室，溜达到网球场边上，找个长凳坐下，翻开资料开始看。
资料都是展飞介绍，历史，成绩，业务范围之类，没看两行边南就有点儿犯困，这些年他连课本上字儿都没怎认真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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