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边南点点头，“他那儿暖和，
正好问问他认不认识顾炜。”
俩人东西也没吃，穿过小吃街之后就往居民区那边走过去
，下雪天外面没几个人，这会儿整个小区都空荡荡
。
走到个楼后边儿时，边南突然笑着
把抓住邱
“在路口找个避风地儿等，”边南挂电话跑进食堂，看到万飞就打自己饭正坐在桌子边吃着，“你没打那份啊？”
“打你吃
？”万飞啧声。
“变聪明真有点儿不习惯，”边南拍拍他肩，“下午回来。”
“给带俩鸡翅吧？”万飞马上说。
“行。”
“直都不错。”边南打个响指，其实他跟邱奕问题点儿进展都没有，反正他是找不出解决方法，但现在扔到边不管心情还真是挺好，很多事他就是不愿意多想，反正想也没用。
刚走到食堂门口，边南手机响。
“操，不要！不要！陪吃饭，”万飞把抓住他胳膊，脸悲伤，“你丫是不是又要跟邱奕出去吃！”
边南正想说邱奕病成那样还吃个屁，低头看看，邱大宝。
“去打饭，”边南掌把万飞拍开，接起电话，“起床？”
要都是你自己挣来，你就不会这不在乎。”
“自己挣对你也会这样，”边南想想，“知道你意思，万就万吧，别先存着。”
边南这觉睡得很踏实，早上醒过来时候觉得跟充电似，他看看时间，回学校能赶上早锻炼。
邱奕还在睡着，他趴过去在邱奕嘴角亲口，轻手轻脚下床。
这个时间早起踩人小能手邱彦也还没醒，屋里很静，边南打开房门走出去，冰冷空气顿时从他领口灌进去。
邱奕在路口小超市里站着，看到他跑过去才从店里出来。
边南盯着他看看就乐，邱奕比平时穿得多很多，帽子围巾口罩手套，厚羽绒服，他过去推推邱奕：“还能站稳？”
“点儿也不善良，”邱奕拉下口罩，“好歹是个病人，能不能温柔点儿。”
“能，”边南挨到他身边，拉着他胳膊就往小吃街里走，“快找个没人地方让好好温柔下。”
“好无聊？”邱奕问。
“都上两节课。”邱奕依然沙哑声音传过来。
“什？”边南觉得自己声音都有点儿走调，“你烧退？你感冒好？”
“烧退，起床时候量，”邱奕说，“中午还要去挂次水，想让你陪去，所以干脆来学校，就上两节课。”
“二节课你没上？”边南问。
“嗯，睡够才起来，”邱奕咳两声，“块儿吃饭？”
他拽着领子，路蹦着跑到胡同口买点儿蒸饺包子，又跑回邱奕家，拿个大保温壶装上放在桌上，再轻轻地关门出去。
没两天就要期末考，老蒋对高三这帮人训练稍微放松些，早上就跟他们说下午训练减量。
边南觉得很感动，上午文化课听着都没打瞌睡，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比较好。
中午下课，他跟万飞去食堂吃饭，雪下夜，到中午也没停，路都有精力过剩在砸雪球。
“南哥，”万飞看着他，“心情好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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